證也是為了宋小姐好不是?”
姜慕晚沒忍住低眸笑了出來,為了她好是假想看戲是真。
劉清這人啊!
實在是難言。
“不勞賀夫人費心了,關于聲不聲譽這個問題,我宋家人都沒操這個心,您又何必呢?整的好像外面要是有人說我壞話,你會上去替我美言一兩句似的,我與賀夫人的關系應該還沒到這個地步。”
黃鼠狼給雞拜年的事情她干起來真是有模有樣的,姜慕晚對于劉清這個人實在是喜愛不起來,她更甚是很難理解,如劉清這樣一般的人是怎樣將賀希孟培養出來的?
“畢竟差點成為一家人,在宋小姐心目中我就如此不堪?”
姜慕晚聽這話,只覺得惡心。
“您也說了,是差點,”說著,她環顧四周,在場子里找梅瓊的身影。
“您這話可別讓梅翻聽見了,不然啊——————,”后面的話,姜慕晚沒言語出來,但足以讓劉清臉色及其難看了。
用現如今一句極其流行的話來對付對清,那就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賀夫人既然有了更好的選擇,就沒必要到我跟前來刷什么存在感了,當初我跟賀希孟的婚事鬧得兩家并不愉快不是?您又何必在此時頂著一副大慈大悲的面孔到我們跟前來刷好感談關心呢?弄的我跟賀希孟二人余情未了還有機會死灰復燃似的,賀夫人手中既然已經握了梅家這張牌了,就不要再來招惹我宋家人了,您今兒是碰上了我,若是碰上了宋思知不鬧得個天翻地覆怕是下不來臺?!?
姜慕晚提及宋思知,劉清只覺渾身冒出一陣冷汗。
思及宋思知的脾氣,實在是叫人————不敢招惹。
姜慕晚這日,并未給劉清留半分臉面,相反的,言語之間還頗為不客氣。
約莫著是心里窩了火,見了人就想懟兩句。
用顧江年的話來說,他就是一個炸了毛的貓,見了活物從跟前走過就想伸爪子撓兩下。
就著劉清憤恨的目光她轉身離開,這一轉身,看到了隱在角落里的賀希孟。
而這距離,應當是能聽見她與劉清的對話的。
姜慕晚腳步空了一秒。
心頭一顫。
思及在與賀希孟交往的那段時間,每每與劉清交鋒時,這人即便是看見了,也會隱在一旁。
不參與她與劉清之間的斗爭。
以前她尚且不能理解,可此時竟然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賀希孟這是一種另類的守護,她與劉清之間的爭吵,他若是參與其中,出于仁義與孝道,只能向著自家母親,可他若是不出來,看到了自己與劉清的爭吵之后選擇隱匿。
這已是從另一個方向告知自己,他的偏向,仍舊是她這邊。
姜慕晚的這個認知來的太晚。
晚到此時,他們已經各自有了另一半。
姜慕晚這日即便看見了賀希孟也當做沒有看見。
這種做法對她們兩個人而言都是最好的選擇。
“劉清跟你聊什么了?”她走到宋家人身旁時,俞瀅問道;
姜慕晚話語溫溫“隨便聊聊?!?
俞瀅似是不信姜慕晚的這句隨便聊聊,但也沒說什么。
歸家,她與顧江年二人分開而行。
司機驅車一路前行,行至半路姜慕晚才驚覺這不是回公寓的路“去哪兒?”
“顧先生吩咐了,今晚回公寓,”司機告知道。
她恩了聲,算是回應。
從顧公館到公寓再到首都的這間別墅,裝修風格大體相同,興許是出自一個設計師之手,而顧江年本人也沒多少時間花費在出住宅上。
上次匆匆來了一次,并未細看。
這日,姜慕晚才發現,格局上有了極大的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