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
沒有半分諂媚之意。
上位者沒有錯,宋老爺子有何錯之有呢?他們二人有那么一段師徒恩情,不過是在人生道路的選擇上發生了分歧而已,有人往北就有人往南,有人往左就有人往右。道不同,不相為謀的道理是老祖宗傳下來的。
人最難的是正視自己的內心,更難的,是站上高位之后固守本心。
后半夜。
氣溫驟降。
休息在研究所的宋思知被一通急切的電話聲吵醒,那側,俞瀅話語急切;告知她老爺子發高燒了,宋思知嚇得連衣服都沒換,穿著一身睡衣隨便撈了一件羽絨服,套在身上,急匆匆的往宋家趕。
而另一方,姜慕晚正在被顧江年磋磨。
早在第一回合時,她就發現,顧江年這日是奔著討好她來的,甜言蜜語以及溫軟的主動,每一項都深得姜慕晚的心。
她屢屢潰敗,都抵不過他屢屢討好。
情起,情落。
浮浮沉沉大半夜。
宋蓉電話過來時,姜慕晚正摟著顧江年的肩膀輕聲喘息聲,聲聲切切的告知他“快點,我不行了。”
顧先生得了命令,自也是要滿足人的。
臥室里,幾近高潮的喘息聲鋪展開,姜慕晚嬌滴滴的聲響讓顧江年心頭發顫。
所有的動作在她一句帶著隱忍,克制,又帶著幾分舒爽與回味的“老公”中止住。
姜慕晚喚他老公,余音輕顫。
微微發抖。
顧江年喘息未平。
姜慕晚摸了摸這人的腰肢、溫軟問他“今日怎么了?”
“想愛你,”顧先生回答。
簡單而言說是想愛她,實際從他內心的想法出發,是他今日在總統閣下跟前得到了極其大的威脅,而這個威脅來源于姜慕晚。
讓他此時此刻不得以用這種方式來讓自己安心。
徹底的安心。
通過這種另類的手法,在姜慕晚身上找到安全感。
情落,正準備起。
床頭柜上的電話瘋狂的響起。
后半夜的一通電話來得急促,姜慕晚跟顧江年都有種不祥的預感。
見是宋蓉電話,男人穩住呼吸,伸手接起。
那側宋蓉急促告知老爺子生病了的事實。
顧江年掛了電話,撐著身子猛的抽身離開,惹的姜慕晚倒抽一口涼氣。
擰起的眉頭還未消下,剛起身的人俯身親了親她的面龐,溫聲告知“外公發燒了。”
此時,即便姜慕晚心頭再不悅,再有千言萬語想跟顧江年爭論一番,也說不出來了,夫妻二人起身急匆匆起身,隨便地沖了個澡。
顧江年半摟半抱著人奔向了宋家。
夫妻二人急匆匆趕到時,宋思知已經回了家,正拿著毛巾給老爺子全身降溫,酒精擦拭在身上,讓老爺子身上滾燙的溫度減了一分了。
一家人,站在床邊,憂心忡忡而又焦急。
“怎么了?”顧江年問。
老管家用搪塞宋家人的話語搪塞了顧江年,只道是夜半突然發起了高燒,毫無征兆的。
而顧江年呢,大抵是跟在余瑟身旁久了,知曉余瑟身體不好,更知曉,上了年紀的人受不得半分刺激,隨即開口問道“可是白日里見了什么人?聽了什么不好的言論?”
老管家乍一聽顧江年這話渾身一顫,正準備找言語搪塞過去時,被這位姑爺冷颼颼的眸子盯的渾身冒冷汗,只好如實道“老先生本不讓說。”
“無礙,你說就是,”僅是頃刻之間,顧江年就掌控了全局。
一下之間就成了整個宋家的主心骨。
連帶著同管家說話都有那么幾分實在審視犯人的滋味。
老管家在顧江年的眼神里感受到了幾分壓迫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