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白日里去學校上課,到了晚間,行至觀瀾伺候這夫妻二人的飲食起居。
連續幾日,深夜至凌晨三點都看見二人書房燈火通明,在忙著各自的事情。
讓姜慕晚記憶猶新的,是2009年行至最后一日,這日,她有應酬,首都商業協會的酒席,一年一次,推不掉,必須要參加。
這日上午,她先陪著顧先生去醫院拆了腳上夾板。
下午時分,連午飯都沒用,各自去了公司,一直忙到臨近七點,才換了身旗袍去參加商會。
12月底的首都已經是極其寒冷了,瑟瑟寒風吹過來,讓你渾身骨頭都在瑟瑟發抖。
姜慕晚披著大衣從停車場進商會時,只覺得一股寒涼之意從后脊密密麻麻的爬上來,歐陽著正裝都被凍著了,伸手摸了摸手臂,喃喃道“今年的雪,怕是要來得早些了。”
不怪她多想,實在是2009年的這個冬天,實在是太過寒涼。
“快點進去,”在這寒冷的冬日,她實在沒什么心情去發出多余的感嘆。
商會酒店年年變換,且今年,好巧不巧的定在了君華旗下。
姜慕晚甫一進去,便被暖氣沖去了渾身寒涼,渾身打了個冷顫是。
“宋總來啦,美人總是姍姍來遲,”人群中有人見她來,笑臉盈盈地迎了過來。
大抵是關系好,又興許是打過許多次交道,姜慕晚一邊將手中的披肩交給服務生時,一邊笑道“沒遲到可都不算姍姍來遲。”
魏青聞言,笑了笑“我可都聽說了,我不在國內的這段時間,宋總的生活可實在是精彩。”
姜慕晚看了眼侍從,后者會意,伸手端著托盤過來,她伸手從托盤上端了杯酒,淺淺啄了一口,鳳眸微瞇,緩緩的將口中的酒咽下去之后才悠悠問道“魏總羨慕?帶你進來玩玩兒?”
魏青其人,與姜慕晚算不上同齡人,他的年歲,與曹巖相當。
但耐不住會暖場子,因著人緣好。
老祖宗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而魏青便是將這句話運用到了精髓。
他笑著打哈哈,連忙擺手“可別,你們神仙打架,我們這種凡人可不敢參與進去。”
“搞不好,錢都花不完,”言外之意,弄不好有命掙錢沒命花。
說到此姜慕晚笑了笑,端著酒杯望著人道“國家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我這小門小戶可不敢跟宋總比,更別說顧董了,”魏青若說前面一句,姜慕晚會覺得是揶揄,可帶上了顧江年,其中深意便不同了。
心中起了防范之意,可面上依舊不露聲色。
“魏總就是謙虛,”姜慕晚笑著回應。
“我這哪兒是謙虛啊,人人都說c市顧董富可敵國,”魏青道。
姜慕晚余光瞥了眼四周,而后緩緩的收了回來,笑道“天子腳下,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不知道的,還以為魏總跟我有仇呢!”
魏青這人,沒什么壞心思,他說的這句話,也不過是從某些人口中借鑒來的,說一說,也傳不到上位者的耳里去。
可另一些人,便不同了。
“我這啊!也是有樣學樣,我跟宋總可沒什么仇,充其量至多也就是個欣賞佳人而不得的情仇,”魏青說著,目光越過姜慕晚身后,望向了她身后人,且還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看。
姜慕晚見此,堪堪回頭,
一回眸,看見的是誰?
華亞。
“你應該知道,梅家有金錢在市場上運作,你可知道,在誰手中運作?”魏青悠悠來了這么一句。
“你從哪里知道的?”一個自詡跟權貴不沾邊的人,竟然知道這些。
“想知道還不簡單?去你們權貴經常去喝茶的地方睡一兩個姑娘,不什么都出來了?”服務場所里,即便是大家掩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