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給她的人生以及仕途產生任何幫助。
婚姻,必須是有利的才行。
如果無利,她何必放棄自由去結這場婚?
首都豪門當中的這些婚姻,她見的太多了。有人表明夫妻私底下恨不得拿刀捅對方,有人為了利益生了一雙兒女,卻不給兒女半分寵愛。
亦或者又有人活的如同喪偶似的。
她自幼在這個圈子里長大。
見多了這個圈子里奇奇怪怪的景象。
對于婚姻壓根就不憧憬,否則她也不會到了三十二歲仍舊孤身一人,沒有半點想結婚的想法。
蕭言禮看著人跨步進了餐廳。
淺淺的扯了扯唇瓣,抬步跟了上去。
臨走前。
抄起河邊欄桿上的那杯咖啡,走了兩步,隨手,哐當一聲丟進了垃圾桶里。
而鄔越安在聽到那哐當一聲時,心中有塊地方似是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敲了一下。
包廂內,姜慕晚坐在顧江年對面。
翹著二郎腿望著顧江年。
面色平平,可眼眸深深。
顧江年不用想,都知道她肚子里在冒什么壞水兒。
男人抿了抿唇,抬手揉了揉鬢角,無奈規勸道“你把磋磨蕭言禮的心思收一收。”
“我仇還沒報,”顧太太直言。
“乖,大局為重,私人感情先收一收。”
“我憋屈。”
顧先生
難搞!!!!!
顧江年沒結婚之前,一直都覺得自己將來會成為一個明是非的好丈夫。
直到碰見了姜慕晚。
他覺得,明是非這三個字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顧先生想了想,在確保不會讓姜慕晚不開心,又能確保今日能以大局為重的前提下,道出了如此一句話“忍忍、乖寶!回回頭我組個局單獨把人約出來,你帶上宋思知一起報仇,來個雙打。”
姜慕晚這個提議似乎不錯的樣子。
二人進來時,姜慕晚跟顧江年剛剛達成了某種協議。
夫妻之間極有默契的在此時收了話頭。
沒有半分多余的言語。
一間包廂,再無其他人。
鄔越安坐下來時,順手也將手中空了的咖啡杯丟進了垃圾桶里。
蕭言禮神色雖平常,但他隱隱也能看出這中間必然是發生了些許什么。
顧江年落在桌面上的指尖微微抬了抬。
望著蕭言禮的視線頗有些高深莫測。
“該說的我都說了,至于席修澤能不能搞定他爸是他的事情了,顧董的這個人情我可是還完了。”
鄔越安說著,提起酒瓶給自己倒酒。
那熟稔的動作看的出來二人私底下也時常見面。
顧江年伸手欲要接過她說中的酒瓶,卻被人偏開,鄔越安望著顧江年皮笑肉不笑道“顧董倒的酒我可不敢喝。”
“怎么?怕折壽?”
鄔越安淺笑了笑“差不離了。”
“鄔部長得延年益壽啊,高位還等著你上去呢!”
顧江年這吊兒郎當且面含淺笑的話讓鄔越安倒酒的手一頓。
一杯酒,將滿不滿。
她伸手將手中酒瓶放下。
環顧了眼包廂里的人。
倒也是沒掩藏自己的野心。
畢竟這里坐著的人,哪一個是比自己差的?
“那我就借顧董吉言了。”
姜慕晚聞言,微微低頭,牽了牽唇瓣,伸手端起跟前的杯子,話語溫婉中又帶著幾分令人不易察覺的強勢“那就————提前恭喜鄔部長了。”
鄔越安本是落在桌面上的指尖聽聞姜慕晚這話,不動聲色的望向壓了壓。
望著姜慕晚,再回想起顧江年剛剛的那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