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項目突然被別人竊取了勞動成果、換我,我也不愿意來。為你做了嫁衣就算了,難不成還得給你收拾爛攤子?”
“你少說兩句。”
“少說不了,以前忙,但最起碼還有個盼頭,現在閑下來,總覺得我們是在混吃等死,運氣好點還能畢業,運氣不好點連業都畢不了。”
“沒那金剛鉆的就別攬那瓷器活呀!宋老師最起碼能帶著我們出人頭地,你呢?只會帶著我們混吃等死,遇到問題了也不知道解決。”
“我二十二年寒窗苦讀到現如今的位置上,是為了能靠讀書出人頭地,不是為了窩在這個實驗室里,上上不去,下下不來。”
“要不是想著宋老師有朝一日還會回來,我他媽早就找個醫院的化驗科上班去了,成天坐在化驗室里給人抽血也好過坐在這里無所事事荒度人生。”
哇————————
梅瑤被人一陣兒罵之后,及其委屈似的,抱著自己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你少說兩句,人家是女孩子。”
“真牛逼,自己沒本事還不讓人說,二十幾年的書讀完除了哭和竊取別人的勞動成果,你還會什么?”
“我也不想啊!”梅瑤聲嘶力竭的吼著。
望著冷嘲熱諷的男生,眼紅的跟個兔子似的。
“我國公民享受人身自由權,人格尊嚴權,以及拒絕別人的權利。”
“不你想,你拒絕啊!”
“拿到手了在說你不想,這跟把屎拉人家門口在跟人家說你忍不住有何區別?”
宋思知的科研室里,大家都是十七八年亦或是是20來年的寒窗苦讀。
這些人花了半輩子的時間去讀書,走到現如今的位置上,是希望能在自己的科研領域開出花結出果,而不是碰到梅瑤這樣的人。
男人說著,抄過一旁椅背上的外套“我看大家也別熬了,都回家洗洗睡吧!等咱們梅老師什么時候想出解決辦法了在給我們打電話,召集我們回來。”
說完、那人轉身揚長而去。
有人伸手拍了拍梅瓊的肩膀,想說什么。
卻最終什么都沒說出來。
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大家相繼離開科研室,梅瑤蹲在地上,哭得眼淚都干了。
抽搐的不能自已。
她無法跟科研室里的這些人說,她就是不想。
接這個科研成果她也是被逼無奈的。
是天家的人強塞給她的、
不接就是死路一條。
可這些話,她不能跟她們說。
說了也沒有人會相信。
神仙打架的理由不是所有人能接受的了的。
午夜,抽泣聲混合著風聲一起。
聽起來像是深夜里的鬼哭狼嚎。
這夜,十一點整,她從科研室歸家。
見家里客廳燈火通明。
將一踏步進去,就見梅瓊坐在餐廳里吃簡餐。
一碗剛做好的蔬菜沙拉擺在跟前。
她拿著叉子一點一點的往嘴邊送。
姿態高雅的像是坐在西餐廳與人共賞這份美食。
“姐姐、”梅瑤見人,輕輕喚了聲。
梅瓊望著人,點了點頭。
說來也是奇怪,她對梅瑤的姐妹情,正在一點點的消散,即便是一個媽生的、
即便她們本該親密無間。
可此時她的心底深處生起了一分不該有的涼薄之意。
“回來了?”
“你還沒休息嗎?”
“剛開完會有些餓了。”
“科研室的事情解決的怎樣了?”
“不好解決,”一說起這個,梅瑤的眼眶又紅了。
這件事情對于她而言不是不好解決,是根本解決不了,她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