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找上門來的。
“你還死鴨子嘴硬?”
“我怎么就死鴨子嘴硬了?”
“我跟你講,蠻蠻要是吃出了什么問題,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啪、俞瀅說著,一巴掌呼在宋思知的手臂上。
疼的她嗷嗷叫。
“你為什么老打人?我都多大了,還天天沒你招呼。”
“是啊!”俞瀅冷呵了一聲“你都多大了,還不談戀愛,妹妹都要生小孩了,你呢?”
宋思知………過不去了是不是?
她還能不能活了?
“別人結婚我就要結婚?別人生小孩我就要生小孩,那別人都死了,我是不是也得跟著去?”
“宋思知。”
俞瀅一聲怒喝在屋子里響起。
“你知足吧!別人家的孩子長著長著就夭折了,我還活著,你就心滿意足吧!”
宋思知完全沒有那種什么大清早的說這些不吉利的想法。
總之,她想的是,怎么能懟到人怎么來。
“我前兩天在急診還看見一個二十二歲的男孩子海鮮過敏去了的,媽、你放寬心不行嗎?”
“你少跟我扯這些,你別去禍害蠻蠻。”
宋思知舉起雙手,認輸。
認輸。
她搞不贏這些人。
“我閑的,我每天累的跟狗一樣,我有時間去禍害她?”
俞瀅死活不相信宋思知的話、站在門口緊緊的盯著她,那目光似是恨不得一眼就將人看穿。
宋思知無可奈何。
“您有事兒回頭說行不行?我八點的手術,我去晚了,會死人的。”
在不走會死人的。
但死的不是別人,是自己。
宋思知一從家里逃出來,就給姜慕晚打了通電話。
破口大罵。
真的是破口大罵。
罵她毒害親姐妹。
不做人。
姜慕晚呢?
嘆了口氣。
說出了昨晚被顧江年審訊的全過程。
宋思知沉默了。
“你自求多福吧!我保不住你了,想吃啥想干啥你去找顧江年,別來找我,我都快被我媽打死了。”
“你不管我了?”
不行、不行、除了宋思知她沒別人了。
顧江年那個狗東西,也靠不住。
“自身難保啊!姐妹。”
“你別禍害我,我感謝你。”
宋思知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遲早有天要被姜慕晚給毀了。
她好不容易安全長這么大。
差點就間接性的死在姜慕晚的手上。
三月初、姜慕晚孕六周、
仍舊無甚感覺。
出了貪吃嗜睡,以及偶爾吐一次之外,再無其他。
直到、孕七周伊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