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似的。
抱著姜慕晚在屋子里來回渡步。
隨之而來的是顧江年輕言細語的哄聲。
“好了好了,我是愛蠻蠻的。”
“孩子只是我們之間的附屬品,你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會相伴對方一直到老的人。”
“乖寶、乖寶,不哭了,在哭我心都碎了。”
“在哭眼睛都腫了。”
姜慕晚抱著顧江年的脖子,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抽搐聲此起彼伏,一段接著一段。
男人側首去親吻她的臉龐。
“不哭了,寶貝。”
“心肝兒。”
“我難受,”姜慕晚抽搐著道出這么一句話。
“我知道,我知道,怪我,怪老公不能跟你分擔。”
“怎么了?”余瑟在樓下就聽見姜慕晚接連不斷的哭聲。
心中焦急,想上去,又怕打擾夫妻二人。
看了眼宋蓉。
二人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肯定。
這才疾步上樓。
一推開半掩著的臥室門。
宋蓉驚住了。
呆愣在了原地。
眼前的景象叫她一時間難以用言語形容。
顧江年抱著姜慕晚的姿勢,像是抱女兒似的。
宋蓉上樓之前心里面想的是姜慕晚又在無理取鬧了,她甚至在上樓梯的時候還想到了如何苛責她。
可以推開門。
這些想法都被推翻。
姜慕晚即便是無理取鬧,顧江年也愿意寵著她愛著她,甚至是愿意把她當成女兒來對待。
她這個做丈母娘的,還有什么好說的?
而余瑟呢?
似是對這些景象已經習以為常。
腳步不停的向著顧江年走去,站在他身后,蹲了蹲身子,望著趴在顧江年肩頭的姜慕晚,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柔聲問道:“怎么了?”
“早起腿抽筋了。”
“你沒給人揉揉?”
顧先生聞言,一聲嘆息聲響起:“怪我,跑步去了,沒帶手機。”
“你這
直道余瑟想吼顧江年時,宋蓉才回過神來。
進浴室,及其溫柔的身后摸了摸姜慕晚的背,望著顧江年道:“抱去沙發坐著,我去擰條熱毛巾來。”
男人點了點頭。
姜慕晚呢?
抽泣聲漸歇,但也沒停。
一會兒,宋蓉擰了條毛巾來,搭在姜慕晚的小腿上,緩緩的揉著。
“懷孕腿抽筋是會有些難受,蠻蠻乖、媽媽以后多幫你敷敷就好了,你乖,不哭了。”
顧江年一直都覺得。
宋蓉的那種溫柔,是由內到外的。
她的語氣,總能給人一種很安定的感覺。
就好比此時,他嗓子說冒煙了,也抵不住宋蓉說的這一句起到的安撫作用大。
“蠻蠻乖,外公知道了又會取笑你了。”
宋蓉的三言兩語就將人給安撫住了。
良久、姜慕晚情緒平復下來。
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想吐。”
于是乎。
晨起哭過一波的人,接著一波大吐。
嘔吐聲在屋子鋪展開時,顧江年的眉頭不自覺的擰緊了。
孕六周,顧太太孕反逐漸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