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
這是被趕出來了。
仍舊是同一地點,仍舊是同樣的方式,姜慕晚坐在三人對面,跟前擺著瓶瓶罐罐。
廚房里調味臺上的東西都被她搬出來了。
跟前擺著三個空碗。
那架勢。
頗有種祭祀的感覺。
姜慕晚拎起一瓶醋,緩緩的站起身,伸手一一的往三個空碗里倒醋,一邊倒一邊淺笑開口:“把三位湊到一起,實在是不容易。”
蕭言禮跟席修澤在此時,及其有默契的保持靜默。
一句話都不說。
或者是不敢說。
“聊聊?”
“姜總直言。”
蕭言禮客客氣氣開腔。
試圖給姜慕晚留個好影響。
姜慕晚伸手將醋放到一邊,又淡淡的往碗里擠芥末。
席修澤看著她這豪放的動作有些嚇得不敢吱聲。
這是————什么操作?
“直言?”
“難道不是你們直言嗎?”
姜慕晚站在餐桌忙碌很。
一邊跟三人聊著,手中動作都不帶停的。
“說吧!新加坡的事兒,我要知道經過。”
蕭言禮跟席修澤二人目光齊刷刷的望著顧江年。
言外之意就是:說吧,你老婆想知道新加坡的事兒。
顧江年似是認命了:“新加坡一事確實是我的錯。”
“恩、”姜慕晚應了聲,示意他繼續說。
“過程。”
“讓我聽聽你們是怎么分工的。”
席修澤:…………臥槽!!!!!!!
蕭言禮:…………..幸好,虛驚一場。
“提議是顧董,首都賭場一事是席修澤,”蕭言禮急匆匆的開口,生怕這二人說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話,趕緊開口把兄弟給賣了。
下一句話就恨不得是與我無關了。
“嗷————。”
蕭言禮剛把二人賣完。
顧江年跟席修澤就及其有默契的一人踹了一腳過去。
“蕭總呢?”
姜慕晚忍住心里的怒火,牽了牽唇角,近乎笑瞇瞇的望著蕭言禮。
那模樣啊!
就像大灰狼看著小紅帽仁慈和藹的不得了。
“杜經理是蕭言禮引進賭場的,人也是蕭言禮去逼跳樓的。”
席修澤的話語及其沉穩。
一句話說出來連語調都沒有半分變化,望著姜慕晚的目光都是平靜的。
想跑?
想啥呢?
要死大家一起來。
“內外結合,分工明確,三位當商人可惜了,應該去搞黑社會啊!”
宋思知聽著嗔嗔奇嘆。
她拉了把椅子坐在一旁,手中拿著一個紅彤彤的蘋果,一把精巧的水果刀在蘋果身上緩緩的游走。
蘋果皮一寸寸的往下掉。
那皮啊!削的那叫一個勻稱。
蕭言禮跟席修澤玩過去,定睛看了看宋思知手中的刀。
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不是一把一般的水果刀,而是一把手術刀。
二人動作幾乎同時同步的咽了咽口水。
“當商人委屈你們了啊,換個工作啊!這身好才華,該換個地方施展。”
宋思知的目光盯著手中的蘋果,連眼簾都未曾抬一下。
姜慕晚呢?
淡笑不語。
拿了瓶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開始往碗里加料。
“竟然這樣,那就見者有份、、”
姜慕晚說著,將跟前的三個碗往他們眼前推了推。
蕭言禮看著眼前的碗,神色有些復雜。
這喝下去,是喪命還是洗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