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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有盡有,極其詳細。
老爺子因為常年搞科研,在許多事情上是一個極其謹慎的人。
而自然,對于這件事情,也絕對不含糊。
姜慕晚即便是大致的看了一下眼前的這些文件。
可也看得出來,這些文件的細節都極其到位。
到位的令人不得不感嘆一番。
“你送了什么進去?”
宋思知見司機出來,一把擒住人家的胳膊問道。
司機望著宋思知有些疑惑:“就一份文件。”
“什么文件?”
司機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老先生讓送過來的。”
爺爺讓送過來的?
宋思知疑惑的目光望了眼宋思慎,后者搖了搖頭。
分鐘之后。
宋思知在與內心的擠進糾纏與掙扎之后選擇了推門而入。
她反手關上門,站在門背后,望著坐在書房椅子上的姜慕晚。
沉吟了半秒鐘才開口:“你還好嗎?”
姜慕晚未曾回應,宋思知又問道:“老爺子讓人給你送什么來了?”
見宋思知過來,姜慕晚隨手將文件合攏放在膝蓋上:“一份文件。”
“關于顧江年?”
“關于我們兩。”
姜慕晚倒也是不掩藏,直接開口道。
宋思知想問什么,可見姜慕晚此時的神色。
許多話也不好問。
畢竟這中間不管發生了什么事情都是夫妻兩人的事情,而且姜慕晚現在有孕在身許多事情不是一兩句可以說清楚的。
孕晚期孩子不能沒有爸爸。
而姜慕晚也不愿意讓自己的孩子出生在一個單親家庭。
她從單親家庭里出來,自然不愿意讓自己的后輩重蹈這個覆轍,更何況顧江年或許還會是一位優秀的父親。
換句話來說,即便不看在顧江年的份上,也會看在余瑟的面子上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原諒他一次。
對于余瑟,不說姜慕晚了,就連宋思知都覺得這位婦人值得讓人尊敬,也讓人心疼。
“你讓顧江年進來。”
姜慕晚坐在椅子上,望著宋思知道。
后者恩了聲。
轉身出去了。
她并未第一時間喊顧江年進來。
而是,先去廚房倒了杯水。
才喊了聲顧江年。
后者準備進去時。
宋思知將手中的水杯遞給他。
這意思明顯。
一來是想讓姜慕晚喝口水冷靜冷靜。
二來,也是潛意識的想讓顧江年借用這杯水討好討好姜慕晚。
用心良苦,實在是用心良苦。
“蠻蠻。”
顧江年端著水杯進去,將杯子擱在姜慕晚跟前的桌子上。
低低沉沉的喊了聲,那輕喊聲帶著些許小心翼翼。
也有些許顫顫巍巍。
姜慕晚靜坐不動。可偏偏就是顧江年這一聲喊下來,肚子里的小家伙猛地踹了她一腳。
踹的姜慕晚倒抽了一口涼氣。
抬手輕輕的拍了拍肚子。
“怎么了?”
男人擔心的話語聲響起。
姜慕晚不回應他的詢問,反倒是伸手點了點桌前的文件:“你簽署這份文件的目的是什么?”
“愧疚?還是贖罪?”
是出于坑了她而有了愧疚之心。
還是想贖罪?
顧江年呢?
沉吟了片刻,緩緩搖了搖頭:“都不是。”
“是想給你一份保障,一份安心。”
“聯合新加坡富商算計你一事,確實是我當時鬼迷心竅,迫切的想得到你。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