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年暑假,顧寒止小朋友被顧江年安排的滿滿當當,各大特長占據了他的假期時間。
而慕晚呢?
為了陪著孩子成長,將大部分的工作都帶回了觀瀾別墅。
當然、也不知是為了陪顧寒止成長還是為了能更方便的打孩子。
這一點,不得而知。
顧知鳶很乖。
乖巧打到可以懵懵懂懂的幫親哥背鍋。
某日,顧先生下班回家。
就像兩孩子臟不拉嘰的,臭的跟只小乞丐似的,不知道從別墅里哪個不知名的角落里鉆出來。
顧先生這日因著要開會,一身高檔正裝,昂貴的看不出品牌。
發型一絲不茍,整個人從上到下透露著一股子精致氣息。
而他的兒女們混的臟不拉嘰的跟只小乞丐似的,在院子里見了他,揚著兩只臟兮兮的爪子要來求抱抱。
羅畢站在一旁,只見顧先生臉都黑了。
躲都躲不應。
這年,小姑娘四歲,留著一頭短發波波頭。
穿著一身棉麻套裝,干凈的時候看起來可愛又乖巧,跟只瓷娃娃哇似的。
可這會兒,臟兮兮的,跟只落難小公主似的。
“爸爸——————。”
小姑娘見親爹往旁邊躲了躲,揚起臉,渾圓的眸子透著幾分疑惑,望著顧江年,軟糯糯的喊了聲。
顧先生低眸望著孩子們。
嫌棄萬分。
但又秉持著爹不嫌兒臟的思想理念悶悶的應了一聲。
“要抱抱。”
“怪、爸爸今天累了,去抱媽媽。”
說好在家帶孩子的人此時也不知道干什么,讓兩個孩子不知道蹭到哪里去,渾身臟兮兮的跑出來。
顧先生誠心是想讓顧太太看看。
而小姑娘呢?心性單純,根本就不知道親爹那一顆險惡的心。
“顧知鳶——————。”
“顧寒止————————。”
果不其然,河東獅吼從屋子里傳來。
羅畢悄摸摸的望了眼顧先生,竟然莫名的見人狠狠的松了口氣。
這——————————不應該啊。
羅畢心想,顧先生不是出了名的寵孩子?
“先生?”
羅畢小心翼翼的喊著,下一句就是,要進去嗎?
可這話,他還沒說出來。
顧江年從兜里摸了根煙出來,靜靜的點燃:“一會兒。”
慕晚在教育孩子的時候,他不能去拖后腿。
顧江年進去時,慕晚見了人。
跟見了救星似的。
“你回來正好。”
“問問這兩個小兔崽子到底去哪里浪了?”
“寒止說。”
男人伸手脫下身上西裝,及其熟稔的遞過去,蘭英伸手接過。
他行至沙發跟前,扯了扯西裝褲的褲腿坐下。
“我不知道,爸爸,妹妹帶我去的。”
聽聞自家兒子這么一句話,顧江年的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揪住似的,思緒回到30年前,他與自家妹妹也有過這么一段光景。
這日的客廳里,不僅僅是顧江年的思緒飄遠了、就連余瑟的眼光都微微紅了紅。
大抵是怕自己影響到慕晚家教育孩子。
余瑟扶著沙發靠背起身。
而顧江年呢?
目光低低的望著地板,并無定處。
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而慕晚。
隱隱約約的知道這二人想到了什么、教育孩子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讓蘭英帶著孩子們下去洗澡。
她走近,半跪在顧江年跟前。
伸手落在他膝蓋上。
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