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有個門,這下好了,不用被淋濕了。”冀清歌眼前一亮,率先往那門走去。
華容走到邵音身旁“音姨,你要進去嗎?”
邵音往洞口看了眼,雖然有扇門,但是卻隱蔽得很,總覺得是有人故意要隱藏起來。因而說道“這個山洞透著些古怪,還是小心些好。”
又見冀清歌歡快地走了進去,因而又道“四公主一個姑娘家,只身進去總有些不妥,若是出事了可不好。我們一同進去吧。”
華容也不愿意好好的一次出行出意外,便扶著邵音也往里面走去,卻被冀清陽攔住了。
“三皇子,你這是?”華容不解地問道。
冀清陽低聲說道“這山洞蹊蹺非常,讓我走在前面吧。你們跟在我身后,慢慢來。”
華容心中涌過一股暖流,她想表達感謝之情,又怕被邵音誤解,因而只是“嗯”了一聲,眼神卻緊緊地盯著冀清陽。
當然,沒有被冀清歌聽到,否則,又要感慨身世了。
“三皇子小心。”邵音終于還是忍不住,輕聲叮囑道。
冀清陽聽到身后邵音的關心,一種莫名的感覺涌上心頭,轉身道了聲謝。
“清歌,你慢些。”冀清陽追上前面的冀清歌,卻見她停住了,一動也不動。
“你怎么了?”冀清陽問道。
冀清歌沒說話,而是“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你別哭啊,發生什么事了?”這個妹妹自小就是這樣,不管大事小事,遇到了就哭,冀清陽根本無法通過她的哭聲來分析事情的嚴重性,因而語氣也是淡淡。
冀清歌指著腳邊哭便說道“疼!”
“你抬起來看看。”耐心似乎耗盡了,但是礙于有邵音和華容在場,冀清陽緊緊地將最后的那絲耐心給維護好。
冀清歌倒是聽話,坐在了旁邊的一塊石頭上,將腳抬了起來。
“鞋子底下都染紅了。”華容瞧見了她鞋底的血,小聲向著邵音說道。
冀清歌本來就覺得疼,一聽連鞋子底下都被染紅了,更是覺得疼痛鉆心,哭聲更是停不下來。
山洞本來就空曠,被她這凄厲的聲音一加持,更是像鬧鬼了一般。
“好了好了別哭了,先把傷口包扎一下吧。”華容寧愿手多出些力,只愿耳朵少受些罪。邊說便俯下身來,坐在冀清歌的身旁。
“包扎,怎么包扎?”冀清歌停住了哭聲,掛著淚痕的臉很是茫然。
華容反問道“你說怎么包扎?這兒有沒有繃帶,自然是撕下衣服來包了。否則發炎感染了怎么辦?破傷風很可怕的。”
冀清歌本來想接著哭的,聽到華容說的這些奇怪的話,一時忘了疼,她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淚,又問道“繃帶是什么?破傷風又是什么?還有什么發炎感染,都是什么意思?華容,本公主是腳受傷了,你嘰里咕嚕說這么多聽不懂的,是故意嘲笑我嗎?”
華容很是無奈,剛要說話,見邵音和冀清陽也是一臉茫然。
很顯然,他們也聽不懂。
因而便也不打算解釋,只是簡單帶過“這些專業術語是我幼時的一個師傅的說法,主要就是說我們要趕緊給你包扎好,止住血,也避免弄臟傷口,到時候傷情惡化就不好了。”
冀清歌明白了,白了她一眼“你早這么說不就好了,快點給我包扎。”
華容悶聲“嗯”了一聲,望了一圈,最后將手放在了冀清歌的裙子上。她雙手各拾起裙子的一角,剛要用力,被冀清歌給攔住了。
“你、你要做什么?”她的語氣帶著不解,更多的是恐慌。
華容道“自然是撕下一塊布來給你包扎傷口了。”
“為什么撕我的裙子?”冀清歌奪過裙角,一臉戒備地放著華容。
華容被她這護食的勁給逗樂了,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