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臉上直接一個五指印,火辣的感覺直達心底,發髻都歪了。
其余幾人均驚愕地看著華容,這手勁怎么突然這么大?
“華容,你敢打我?”她吼道。已經顧不得禮儀了,伸手就往華容撲去,被她靈巧一閃便避了過去。
“打都打了,還問什么敢不敢?”她毫不客氣,眼神睥睨。
“容兒,別鬧事。”何柔柔縱然生氣,但徐心心觸碰了她內心的脆弱,她還是自卑,故而選擇息事寧人。
“柔柔,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了,不能助長這種氣焰。你別管。”華容道,她將衣服整理好,正視著徐心心。
“你、你憑什么打我?”她捂著臉道,淚水充斥著眼眶。
打不過,就哭嗎?華容最看不上這種惺惺作態裝柔弱,因而理直氣也壯:“你故意羞辱我,我可以當你沒家教,不懂事,懶得計較。但是,你憑什么說柔柔?庶女?憑你也配說?嫡女庶女除了娘的出身不一樣,還有什么差別?我再告訴你,我華府的表小姐縱然是庶女出身,也比你尊貴,更沒有你置喙的余地!”
徐心心被她指著鼻子罵,愣是不敢出聲,連抽泣都忘了。
“另外,我明明白白跟你說,柔柔是我姨娘的侄女,來華府是客,是我們一家人喜歡她,不愿意放她回去,這才長居華府。你再敢說她寄人籬下之類的話,就不是一巴掌了。你門第不高,窮講究倒不少,當真是丑人多作怪!”
“你!”徐心心臉色發白,“你粗鄙不堪……”
“行了,憑你更不配說本小姐了。本小姐才貌智慧皆遠勝于你,我若是粗鄙,你是如何?對了,聽說你爹禮部尚書,這就是他教你的禮?若有機會,我請爹爹親自去府上請教請教。”
華容一口氣說了這么多,直讓何柔柔熱淚盈眶,江牡丹拍手叫好,連楊怡珺都暗自贊嘆。
只有徐心心,啞口無言,悲憤交加。等到反應過來,立刻嚎啕大哭。
樓下的徐俊聽到一陣哭聲,隱約是他妹妹,忙不迭上樓。江樺以為他妹妹又惹了事,交待了一聲也趕緊跟了上來。
一到樓上,便被眼前給驚呆了。
除了徐心心抹著眼淚,其余的三個姑娘與兩小只該吃吃、該喝喝,好一派其樂融融的溫馨。
“心心,怎么哭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徐俊低聲問道,眼神往桌上的各人身上掃了掃。
江樺直接沖他妹妹道:“牡丹,這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欺負心心了?”
江牡丹筷子一放,絲毫不給她哥面子:“江樺,你能不能搞搞清楚再說話?菜才剛上,我們又沒吃飽了撐的去欺負她!怎么,誰哭誰有理嗎?”又轉頭向徐俊道:“管好你妹妹,嘴巴是用來吃飯的,不是口出惡言傷人的。”
徐俊本就對她有愧,見她面色冷淡且句句夾槍帶棒,賠笑道:“牡丹……”
“徐公子,你我并無那么熟,還是喚我‘江小姐’吧。”她白了他一眼,見他世故的模樣,想不通當初為何會看上他,真是人生的敗筆。
徐俊見她刻意拉開距離,連忙軟言哄道:“牡丹,你別這樣,你我青梅竹馬,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
華容見江牡丹那倒胃口的樣子,想到了初見她之時,小杏提到的徐公子,便明白了。
江牡丹一聽他還敢提,頓時怒了:“徐公子,你可別這么說,本小姐真不知道你的心意,也受不起。另外,以后不要套近乎,我哥哥已經為本小姐保媒拉纖了,想來不日就可以覓得良人。你那泛濫的心意,還是對你的姑娘們說吧。”
“江樺”變成了“我哥哥”,這讓少將軍心中很是受用,只是“保媒拉纖”這個詞,聽著極其不順耳,媒婆似的。
徐俊被她一噎,又礙于多人在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江兄,牡丹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