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身后有人在喊,陸芷回過頭,看到一個少年朝自己跑過來。
“張遠?”陸芷神色怪異的看著他,后者面上一郝,撓著頭小心偷瞥她。
“陸芷,我有話對你說。”
“干嘛!”陸芷神色警惕的退后幾步,少年被她這般模樣傷到,有些頹喪的低下頭。
“以前是我的不對,我不該欺負你,你可以原諒我嗎?”
哈?
陸芷抬頭,看了眼不遠處的落日,再看看面前的人。
“你莫不是吃錯藥了?”
“……”少年惱羞成怒,“我沒有!”
“啊這。”陸芷神色越發怪異,正要說些什么,眼前的少年神色突然一變,陸芷低下頭,呆怔的看著穿過他胸膛染著血的劍尖。
劍尖倏的被拔了出去,血濺在陸芷的臉上,面前的人囁嚅著唇,面色猙獰的倒了下去。
陸芷捂著嘴抬頭,黑衣黑發的少年持著長劍,面上帶著令人驚顫的戾氣。
“程,程訶――”陸芷慢慢往后退著,被趕過來的李崢言拉到了身后。
“程訶,你為何殺人?!”
“我當年就已經說過。”對面的少年冷笑著,眸眼猩紅,“我要讓所有人,血債血償!”
隨后李崢言也在陸芷面前倒下,不可置信的睜著眼,死不瞑目。
不是吧???
陸芷咽了咽口水,抬頭小心看著對面的人。
“那個,我覺得我可以解釋的。”
對面的人停了腳步,忽然擰著眉,臉色不太好看“你是誰?”
“啊?”
血劍橫在了陸芷頸側,混合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味,涼意森然,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我,我叫陸芷。”
“不對!”少年的神色忽然變得猙獰,抬起了手中的劍,沒有感情的看著她。
“你明明叫杜小白!”
“……”陸芷無言以對。
“你騙了我。”他繼續說著,手中的劍在殘陽下紅得奪目。
“去死吧!”
陸芷看著落下的劍尖,驚恐的睜大了眼――
“陸芷,陸芷?”
耳邊有人喊她。
陸芷回過神,面前一個穿著醫生白袍的女人正擔憂的看著自己。
“媽……媽?”
陸芷茫然的看著周圍病房的布置,母親在一旁擔憂的握住她的手。
“阿芷,你怎么了,怎么會暈倒在房間里?要不是我忘記拿文件回去了一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呢?你都這么大的人了,別老拿自己的身體健康開玩笑。”
耳邊的聲音絮絮叨叨,陸芷卻只是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
她在房間,只是昏倒了嗎?
陸芷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可是看著旁邊不停嘮叨的母親,突然又覺得有些委屈,抱著人不肯撒手。
“你怎么回事,這么大的人了,還跟我撒嬌呢?”母親好笑的看她。
陸芷窩在她的懷里搖著頭,不太想說話。
幾天之后,陸芷在母親嘮叨完后,終于神清氣爽的出了院。
雖然不知道之前的一切是不是做夢,不過還好,她還好好活著,無比現實的活著。
陸芷的母親是個醫生,在陸芷小時候就和她的父親離婚分居,大多數時候都是醫院在工作,因而陸芷通常一個人在家。而這次暈倒讓她有了健康危機,等到生活工作回歸正軌之后,陸芷決定開始養生。
陸芷在一家房產公司實習,平日里事情也不多,就是幫忙整理文件,因而工資也不怎么高,不過陸芷已經滿足了,畢竟都已經老大不小了,陸芷決定等過了實習期,就搬出房子開始自己的獨居生活。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出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