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白,一對性格長眉沒有修整,下巴上點點青須胡渣沒有刮干凈,還被畫了酒紅色大紅唇。“雖然咱們是明界人但這不是明婚好嗎…”法言薄無耐地拿走青江手上的腮紅,搞成這樣了還打什么腮紅啊?在打腮紅下去可要比鬼新娘還像鬼新娘了,干嘛呢又不是紙扎娃娃。好歹這是明君一生一次的婚禮,再說外面還有很多有頭有臉的天界大老,明界這面子說什么都不能丟!法言薄嘆了口氣。
“長谷部去把臉洗干凈,我等等幫你重新上妝。”隨后又轉頭看到宗叁手上那件白色婚紗,“婚紗又有什么問題?”
“太小件了長谷部殿穿不下…”宗叁把婚紗翻面,上衣背上是三條被撐壞爆線的痕跡。
靠喔!法言薄撫額…
“你們到底為什么要互換衣服?”看著長谷部法言薄只覺得自己頭很痛。
“先前并不知道會來這么多天界的大老,明君是明界君王,我斷沒有讓他在外人面前穿裙子的道理…”長谷部看著老長官,他相信法言薄會懂。
法言薄再度嘆氣,可事情遇到了還能怎么辦?他只好轉身交代三個老婆:
“你們…裁一點裙擺下來…給他把那件婚紗加寬…”
三人連忙七手八腳裁裙擺加寬婚紗,法言薄一把拽住長谷部扔去洗臉,洗完臉幫他修眉修胡上粉底黏假睫毛,一群人在新娘休息室里七手八腳忙著,場外也并沒有清閑到哪里去,法式善和柳品宣段翼等人正忙著招呼所有的賓客,一邊腹誹自家老大是死去哪里納涼。天界各方大老已經到得差不多了,小教堂里坐得滿滿當當,飛白眼見自家師尊正忙著和玉頂真人敘舊,仗著自己和明界那群帶刀衛有些交情,偷偷溜進新娘休息室。
“言大哥我要看新娘~~”飛白歡快地撲上法言薄后腰。
好,忘記設結界是他的錯…被飛白撲了個趔殂,法言薄轉身把飛白從后腰上拔起來。
“咦?”飛白探頭看了看化妝到一半的長谷部,又瞧瞧另一邊裙子越來越短的三把刀,“你們這是…?”
“婚紗公司送錯尺寸了。”手上沒停法言薄繼續幫長谷部打粉底,“你有空就去幫忙一下,宗叁他們三個平日不碰針線的。”
“呃…看得出來…”飛白蹲在地上看數珠丸歪歪扭扭針腳和婚紗上狗啃似的破布,看不過眼的她接過數珠丸手上針線,“幫忙我有什么好處?”
“比照明界臨時約聘人員工資,你做多少時間我算你多少錢。”法言薄頭都沒轉。
“好喔。”飛白點點頭,但是看看手上那件已經被拆得亂七八糟,又縫成毛毛蟲針腳的婚紗,“我還需要一點布。”
宗叁聽了立馬要裁裙擺,卻發現自己裙擺再裁就得走光,三人互看一眼,腳下那堆碎布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用了,他們這才發現大家身上那件裙子裙擺都已經短到大腿上,再短下去今天就不用出門了。
法言薄默默脫下襯衫扔給飛白,“用這件。”
飛白只好無言的拆起那件白襯衫。
好不容易等到一切就緒,最難搞的妝容也已經弄好了,法言薄拿過飛白那件改好尺寸的婚紗。
“長谷部吸氣,收小腹!好,拉上去了…”
才剛幫長谷部穿好衣服,新娘休息室大門碰地又被人推開,法式善鐵青著一張臉沖進來。
“老哥快去門口擋擋,阿宣已經被那群女人撂倒,阿翼一個人快要頂不住啦!”
“女人?”法言薄轉身,“等等,你說阿宣怎么了?”
“被灌了一整瓶三步倒,醉死了。”
“靠!那是司儀!司儀欸!”法言薄直接慘叫,但更慘的是,他手上工作還沒弄好,那群可怕的女神女仙已經踩著高跟鞋咖搭咖搭來到門口拍門了。
“飛白!”按下準備拔刀出去守門口的笑面青江,他忙著給長谷部戴假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