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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按照約定把陳皇貴妃弄下馬了，法老板…”

椅子都還沒坐熱，太子就急著和他說合作的事情。沒辦法，不怪他急啊，他是陳皇貴妃養大的，對這個養母他很自然有股畏懼感，這次對她出手，他心里面滿滿都是愧咎，是硬壓下不安辦的事。如果還不能得到眼前人的信任，太子覺得他會對不起自己良心。

“別急。”法言薄慢條斯理的給他倒茶，“太子既然展現出誠意，法某自然是說到做到。”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嗎太子？”他也不打算問太子是用什么方法拉貴妃下馬，反正不離哉贓嫁禍無中生有，有達成他要的結果就好，過程不重要。

沉默半晌，太子點頭。

“有什么感覺？”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陷害親近之人…”抓著心口衣襟，太子說得滿臉痛苦，“我…很歉疚，很痛苦。”

“嗯…太子確實是仁君。”法言薄點頭，“但是記得我說過的嗎？把你的仁慈留到登基以后。現在，你不可以仁慈。奉勸太子還是早點把心放寬，未來類似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很多次。”

“一定…得靠手段、靠陷害才能登上帝位嗎？”

“你原本可以不需要這樣。”法言薄雙手一攤，“可惜你起步得太晚，現在，你不主動出擊，就是給別人攻擊你的機會。要記得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有家人、有妻有子，你被別人攻擊，就是陷他們于危難之中，別忘了你的太子妃先前才被擄走，你希望她再被擄一次嗎？”

“不…我不希望。”太子搖搖頭，“我之所以想爭，也是為了他們。我希望給我家人一個安樂和平的生活。”

“很好，我也是這樣希望，至少在這點上我們可以有共識。”他看著太子笑了笑，“你達成了我的要求，我也愿意兌現承諾，幫助你成功登上帝位。”

“法老板…”太子感動到快哭出來了。這一個月來輾轉反側睡不安穩，就是為了這個人的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