袂梵和木梵卿挽著手來領(lǐng)今天的早餐,輕飄飄的一個小面包牙縫都不夠塞。
有人安于現(xiàn)狀就有人不滿憤懣。
“怎么就這么點東西,你們是不是填飽了自己的肚子故意克扣我們的食物。”
“就是,那帳篷里還有不少好貨吧。”
“暴雨已經(jīng)停了,白霧也在消散,救援隊肯定很快就能抵達,你們還故意扣下食物是什么情況?”
木梵卿想上去和幾人理論一下,被袂梵一把抓住。她搖了搖頭,用嘴型告訴木梵卿此事兩人不能參與。
云天明擋在秀秀身前,神色鎮(zhèn)定目不斜視地看著幾個刺頭道:“就算帳篷里還有食物,我們也要預(yù)備著,萬一救援隊不能及時抵達,要怎么辦?”
“食物是保命的保障。”
“我們也同大家一樣分到這些分量,你說我們私下克扣要有憑證。”
刺頭們也就是日常抱怨找事,他們還真沒有證據(jù),云天明硬氣的話讓幾人開始打起退堂鼓。餓了幾日,再強壯的男人也失去了斗志。
發(fā)脾氣也是需要能量的,幾人見好就收,眾目睽睽之下夾起尾巴溜之大吉。
袂梵領(lǐng)到食物后拉著木梵卿準備返回住所,卻沒發(fā)現(xiàn)后面跟著個醉漢。
華弘毅吊在兩人身后,嘴里不停喃喃:“娜娜,娜娜。”
旁人根本聽不清一個醉漢酒后胡言咬字不清的發(fā)音。
很快她們就走到帳篷,正準備進去袂梵被人從身后一把拉住。
“娜娜,娜娜你回來啦?爸爸好想你。”
“流氓,放開我。”
袂梵大驚失色,嚇得不知所措。
還是木梵卿反應(yīng)快,大力將袂梵拉到身后,阻斷了兩人聯(lián)系。
“你干嘛?又來騷擾袂梵。”
木梵卿兇狠地吼著,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她搞不清這個醉漢怎么會三番五次來找袂梵麻煩。
他醉態(tài)沾身,話也說不清楚,意識更是混亂,想從他嘴里了解事情真相比登天還難。
“娜娜,娜娜,你為什么要離開爸爸。你別走。”華弘毅嘴里呢喃,悲傷不已,緊緊抓著袂梵不放。生怕他一松手,女兒就會再次消失。
男人淚眼婆娑,一點沒有當年叱咤商界自信傲然的樣子。
華弘毅行為莽撞,拉住她一只手后卻收了勢,沒有繼續(xù)深入,袂梵皺著眉,思考接下來該做什么。
3人就這樣僵持了很久,直到洪宮華尋來才把人拖走。
“不好意思啊二位,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回頭我請你們吃飯賠罪,他無心的。”
袂梵和木梵卿摸不著頭腦,見對方態(tài)度和善,那醉漢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兩人沒有為難。
“木木,你剛才聽清那醉漢喊我什么了嗎?”
“沒有啊?不過就是醉話能有什么含義,好了我們繼續(xù)躺尸吧,才這么點東西根本吃不飽,一點力氣都沒有。”
救援沒影,飯吃不飽,生活無望,恐懼蔓延,不知未來是個什么模樣。
洪宮華半扶半拖把華弘毅扔進帳篷,沒有看見周凡生那小子,他忍不住罵了一句:“周凡生這個該死的家伙跑哪里去了。”
李娜半死不活地躺在睡袋里,身體止不住地顫抖,洪宮華掀開簾布蹲在她身邊冷聲道:“想明白了沒?”
李娜緊咬牙關(guān)把臉轉(zhuǎn)過去,不看洪宮華像惡魔一樣的嘴臉。
洪宮華箍住女人下巴,諷刺道:“年老色衰的女人,模樣不及白小舟3成,也敢跟我玩手段,耍心眼。”
屈辱上涌,李娜努力保持冷靜,但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還是讓她失去尊嚴。
“怎么,沒貨了?只要你肯哄我開心,想吃多少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