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地把手蜷握住,擋住女法醫(yī)探索的目光。
“沒,沒有,就是普通甲片。”
龐龔琳起身離開時又停下來,猶豫著再次坐回椅子,忐忑道“兩位警官,我有個小小的請求。”
女人又開始緊張,雙手相握不停搓動,目光中又有討好又有幾分尷尬。
等了好一會兒她才別捏地開口請求道“我和莊總的事能不能不要告訴我的家人。”
“你們應該都知道了,我和莊總都是有家室的人,我是出于業(yè)務需要才答應他的無禮要求。”
“真的,你們不要誤會,我不是那種下賤的女人。是,是莊賢他逼我這樣做的。我家里困難,老公又賺不了幾個錢,我若是沒了這份工作出去很難找到這樣輕松薪資還高的事情。”
“拜托兩位了,別把我和莊賢的關系告訴我的家人。”
見兩人沒有答復,龐龔琳急的從椅子上站起,走到他們身前,抓住高曉曦寫字的手,苦苦哀求“求求你們了,可憐可憐我吧。我家里有孩子要照顧,有老人要贍養(yǎng),若這件事被我老公知道他肯定會鬧到公司去的。”
“到時候我就再沒臉留在公司了。”
妖艷女人現(xiàn)在哪還有往日半分精致美艷的容姿,淚水暈開妝粉,黑黑的眼眶猙獰可怖,半跪在地上祈求兩個陌生人。
高曉曦低嘆一聲,遞給她一張面紙,柔聲道“就算我們不提,也攔不住別的游客去說。”
“你要知道已經(jīng)有100多名警員等在港口,只要游輪抵達我們每個人都會被控制起來分開問話。”
“形式可比這里嚴格不止10倍。”
高曉曦指了指空蕩蕩的放映廳。
海島和游輪上條件太差,向南和高曉曦提審游客時基本是走走過場,他們一沒有專業(yè)人手督辦,二沒有足夠證據(jù)指控,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進行初步判斷,拍照留存,簡單問話。
可一旦游輪靠港就不是這種待遇了。
龐龔琳的要求有些可笑,她在島上一言一行被所有游客關注,放在平時誰吃飽了管你兩人是不是合法夫妻,恩愛情侶,但島上發(fā)生了命案死了那么多人。每個游客的家底都會被翻起來細細問上好幾遍。
只要有一絲絲動機,一丁點作案條件就會被鎖定為嫌疑人控制起來。
毫不夸張的說游輪上每一個游客都有作案條件和動機,一次簡單的沖突,一句不禮貌的話語,一些藏在陽光下不被外人所知的恩怨情仇,幾起交易等等都是制造殺戮的動機。
仇恨、利益糾葛、感情牽絆、沖突在那種場合下都會被無限放大成為一個人殺害另一個人的借口。
龐龔琳頹然地坐回去,掩面大哭。
“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啊。”
“一次普普通通的旅行怎么會變成這樣。”
女人的思維更亂了,高曉曦走過去,又遞給她幾張面紙,低聲安撫她道“你先回房間休息,我們再有事會叫你。注意安全,不要隨意到游輪各處走動。”
龐龔琳不停點頭,離開時第一次沒有正臉去瞧莊賢。她一只手扶在墻上,一只手捏著紙巾,腳步踉蹌往上層客艙走去。
她一直沉浸在恐懼和悲傷里,心情混亂,腳下更是不知輕重。就連正面撞到游客也后知后覺呆立一旁,小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你什么人,走路不長眼睛啊?”龐龔琳摸了摸微痛的額頭,不滿地瞅著眼前清瘦的中年男人。
眼睛里進了什么東西,干癢難耐,女人努力用面紙揉眼睛,越揉情況越嚴重,視線越模糊。
清瘦中年男人拖起手里相機鏡頭,喉嚨含混不清道“我是一名攝影愛好者。”
接著他又關心道“你眼睛都紅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龐龔琳心情不好,見男人一身打扮土氣,長相普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