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更多,瞇著眼沉思。
“這么說來你們是那場事故的目擊者了?”
胖子幾乎呆在地底甬道,地面上的事他通過直播間了解一些,兩人在陳訴案情經過時他插不上話。但胖子細心地發現左隊長的表情和語氣頗有些意思,似乎有意針對向南。
“是的,左隊長還需要知道什么?”
左隊長雙肘撐在桌面,探身問道:“那你們有沒有留意向隊達到現場的時候有沒有檢查地面上的血跡?”
黑淵很確定向南沒有檢查地面的血跡,至少沒有在祭壇外檢查。
“當時的情況很緊急,我想向隊長可能救人心切,他們直接進了祭壇。”那個時候馮淵雖然被一刀捅在肚子上流了很多血,躺在地上,但生死不明,向南選擇第一時間沖進祭壇沒有問題。
“也就是說他沒有檢查地面的血跡對嗎?”
黑濯只能點頭。
“因為他沒有檢查血跡,就不知道那是人造血,就失去判斷,從而導致之后在彼岸號上發生的一系列案件。”
左隊長一改先前溫和的態度,表情兇狠,右手猛烈地拍打桌面,說話時義憤填膺,似乎真如他所預測一樣,若當時向南彎腰仔細檢查地上血跡就能猜到馮淵和錢大毛在演戲。
而后面就不會發生那么起連環殺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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