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么決定。”
“黑淵、白皓月還有曲中直去津港,其他人留在族地訓練,有老師安排的根據老師的安排行動,其余人的訓練由我來制定。”
大師兄笑了笑,很快做了計劃。
眾隊員沒意見,繼續埋頭吃喝。
心中喜悅,大家都喝得高興,大師兄提著壺酒走到殘荷水榭外,借寒風清醒清醒頭腦。
當當帶著兩個保鏢又在嚯嚯小湖里的錦鯉,他嘴里含著幾粒魚食,故意丟在靠近岸邊的地方,惹得胖錦鯉們爭相覓食,他就趁魚兒們爭搶時讓兩只傻狗叼起來玩耍。
沒有傷害它們的意思,就是閑得無聊,皮癢。
黑濯輕聲呵斥3小只,2只雪橇三傻自覺闖禍,哼哼唧唧坐起來,一副討好的樣子,只有當當臉皮最厚,沒心沒肺,歪著腦袋不愿搭理他。
“小家伙挺會玩啊。”
當當用鼻子哼出熱氣。
四下無人,只有幽暗的深夜、皚皚白雪還有醒酒的男人。
黑濯小口小口喝酒喉嚨里哼著小調,當當打著飽嗝,趴在湖邊山石上,兩只小粉爪一前一后晃蕩。
突然,當當警覺地看著身邊瘦削的男人,雙耳直立。
一抹極淡極淡的黑影落在男人肩頭,看不到那黑影的面部,當當卻敏銳地察覺到那家伙在直勾勾看著自己。
小家伙嗖地站起來,用極為討好諂媚的表情回望著黑影。
“麒麟,怎么出來了?”黑濯表情凝重,語氣很輕很輕地疑惑道。
“哈哈,當真是黑夜里的明燈啊。”被喚做麒麟的黑影望向殘荷水榭屋內某個略顯落寞的身影。
黑夜里的明燈說的是門鏡,在上古神獸麒麟眼中,那家伙的靈魂可謂詭譎怪異至極,是人不像人,不是怪像怪,很難描述其具體形態。麒麟出來的原因,是被這家伙如黑夜般明燈一樣的靈魂引出來的。
麒麟怪笑道:“真真有趣,其他寄生者都極盡隱匿手段,讓人難以辨認,偏偏這位門鏡小人兒明晃晃地出現在黑族,你說怪不怪。”
黑濯沉聲附和:“他是敵人的明棋,自然清楚,我們暫時不會拿門鏡怎么樣。”
“呵呵呵,膽子真大。”
“不過我們的明棋也很顯眼啊。”麒麟瞇著小眼睛,望著水榭里另一位年輕人。
“有意思,太有意思。我未來的主人啊,你可要當心啊,身邊好多陷阱。”
黑影小小一團,外形很像家貓,他在黑濯身上尋了幾個點,騰躍到小粉豬當當腦袋上,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
當當一動不敢動,討好般地望著黑影。
“你都出來了啊......”
“替我向紅問天帶句話,”對方可是8階上古神獸,而自己則才剛到6階,當康在麒麟面前頭都抬不起來,自然是叫做什么乖乖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和雪橇三傻混久了,當當竟學著那兩個家伙吐起了舌頭。
“告訴紅問天,要重整紅家,就去找散落在各處的遺脈,當年紅家被滅,主脈潰散之際,那時的紅家主以一己之力保全了紅家一些根基,就藏在云貴高原腹地。你記得和他說。”
敵人始終躲在暗處,麒麟不能出來太久,看一眼殘荷水榭,幽幽巴望著和主人黑淵相認那一天早點到來。他又嘀咕囑咐兩句,便要化作黑煙鉆進黑濯神海中沉眠。
“等等......”
“怎么了?”麒麟小黑貓一樣的身體停頓下來,疑惑地看著黑濯。
“屋里,嗯...屋里還有寄生體嗎?”終是問出這句話。
這個擔憂折磨了黑濯很長時間。他害怕,害怕麒麟驗出殘荷水榭內除了門鏡外,還有寄生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