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女子嘻嘻笑鬧,奶奶灰女靈修故作神秘地說:“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千萬別說出去?!?
同伴點頭如小雞啄米。
“水花執(zhí)事原來有個未婚妻,聽說是白族旁系一位極有天賦的女子,和他是青梅竹馬哩。后來兩人一同進入藥堂,我聽家中長輩說,水花執(zhí)事熱衷種植、農(nóng)耕,那未婚妻則對藥蟲很有研究,按說兩人屬同門,又都在各自領(lǐng)域非常有天賦,身份地位相當,他們的婚事不會出岔子才對。”
“后來怎么了?”不滿奶奶灰女弟子拖拖拉拉的性格,同伴不停催促。
“15年前,一次歷練后出了意外,那位白族旁系的天才少女不知道試驗出了什么岔子,說是被自己養(yǎng)殖的蟲子反噬,全身上下沒毒蟲啃咬,差點沒命。還好藥堂長輩發(fā)現(xiàn)及時,雖沒有傷及性命,臉和脖子等處卻是嚴重?zé)齻葡嗔??!?
“??!怎么會這樣,虐戀喲。”
“可不是嘛,水花執(zhí)事沒有嫌棄他的未婚妻,但那個女子性格剛烈要強,傷養(yǎng)好后一直不肯見水花執(zhí)事,再后來,那女子性情大變,不肯見人,整日將自己關(guān)在小黑屋里,不知道研究什么。”
“那段時間,那女人居住的小院時常傳來爆炸聲,還有毒蟲飛出來咬傷同門?!?
“她負責(zé)的藥蟲試驗也錯過幾次差錯,丟了好幾條人命。”奶奶灰女弟子抬頭環(huán)顧四周,看了一眼保持一個姿勢的水花執(zhí)事,可憐地搖頭,繼續(xù)補充道:“從那以后,堂守就下令,將那白族旁系女人研究的所有藥蟲項目都終止了?!?
“那人沒有反抗嗎?”
“怎么沒有反抗?可堂守下了死命令,就是不讓她再碰。那女人也是可憐,沒了容顏,沒了未婚夫,就連最心愛的研究都不能繼續(xù)做,她居住的小院從此安靜下來,但突然有一天,我家里長輩告訴我,堂守怒氣沖沖闖進那女人居住的小院,結(jié)果你們猜怎么著?”
同伴聽得入迷,卻被奶奶灰女弟子再一次掐斷,火得她們齊齊把小手伸進奶奶灰咯吱窩和腰間。
“快說,快說?!?
“哈哈哈,癢,好...癢...你們...住手...我..我說?!?
“那小院里人去樓空,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人居住過了?!?
“?。俊?
“這......”
幾人不太理解,一個大活人怎么憑空消失了?
“那后來呢?”同伴追問。
“后來,喏,水花執(zhí)事從弟子成長為執(zhí)事,卻再也沒笑過,整天呆呆傻傻的,只知道研究自己手里的項目,只對少數(shù)人提得起興趣?!?
知道真相比不知道還要讓人揪心。
幾位女弟子代入感很強,腦補了不少虐戀情深的劇情,她們只有甚至有人猜,那名白族旁系女子的失蹤跟水花執(zhí)事有關(guān)系,是他暗中安排女人逃離。
又有人覺得那女人是在某次試驗時死亡,穿越到了某個平行時空。
五花八門的猜測,沒有一個接近真相。
女孩子們七嘴八舌討論時,很快會議廳里就座無虛席。
鐘鳴三響,會議開始。
藥堂高層魚貫而入,最后還跟著水澹峙和黑淵。
水澹峙大家熟悉,經(jīng)過近兩個月相處,這位藥堂歷史上少有的天才女弟子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認可。
藥堂和黑族十二堂其它十一堂不太一樣,在這里,即便修為高、有實力、有地位,都不一定受人尊敬,但若是在藥理、病理、藥植學(xué)上有獨立觀點,或獨到見解的人卻能輕容易被認可。
藥堂弟子待人接物更純粹。
哪怕你是一個寂寂無名之輩,但只要懂一些這方面知識,就能好他們聊到一塊,并成為朋友。
水澹峙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