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并列為青云六景之一的“望月”。
其實只是個孤懸在半空中的懸崖,除了后半部與山體相連,大部分都懸在高空。
據(jù)說當月色明亮的夜晚,月光會慢慢從山下升起,緩緩爬上望月臺,而在月光完全照亮望月臺的那一刻,也正是月正當空的時候。
而望月臺最美麗的時候,也就是在那時,瞬間月華清輝會突然燦爛無比地灑下,從光滑的望月臺巖石上倒射開去,頃刻間照亮整座小竹峰。
而在那一刻站在望月臺上的人,幾乎就像是站在仙境中一般。
更有甚者,傳說當一甲子方才出現(xiàn)一次的滿月之夜那天,竟會讓人覺得自己站在明月之上,那感覺之激動,委實令人無限向往。
可是相反的,若是人在日間立于這望月臺之上,便會感覺如同置身火爐之中,漫天日光仿似都聚于此地。
而當每日正午之時,其上更是太陽精華匯聚,如同烈火灼身。
不過對于林灼來說,在她‘太極玄清道’修至第四層時,體內(nèi)靈氣便在九焱的影響下化為了淡淡的紫色,更生出了如同九焱一般的酷熱屬性。
從那以后,這望月臺上的異常便絲毫不能夠影響到她,反而日間在此地修煉,除了熱一點之外,修煉速度更是快了一倍還多。
水月知道這件事后,望月臺便成了林灼犯錯后的專屬面壁之處。
這些年她的道行精進速度,還真和犯錯次數(shù)成正比了。
…
陸雪琪將林灼送至望月臺邊緣后,便不再前行,反而是找了一個陰涼之地盤膝坐了下來,緩緩的閉上眼睛,竟是修煉了起來。
林灼見此,無奈的搖了搖頭,便一步踏上了望月臺。
直走到懸崖邊緣,這才找了個干凈的地方,隨意的坐了下來。
此時正當午后,臺上的空氣都顯得灼熱難耐,而林灼卻是習以為常,反而偷瞄了一眼陸雪琪,見她已經(jīng)入定,便偷摸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巧的酒壺來。
輕輕的抿了一口,抬眼望去。
這望月臺下的懸崖不知多高,入目卻是云海翻滾,不時有些許綠色透過白霧時隱時現(xiàn)。
她便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起了酒,默默發(fā)起了呆來。
不知過了多久,那壺中本來就不多的酒水已干干凈凈了,她這才隨意的將酒壺丟下懸崖,做起了正事,閉眼修行了起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失,三天,七天,十天。
這次水月好似下定了決心,若林灼再不改變那疲懶得性格,便真好像不再放林灼出去一樣。
初始時林灼還平心靜氣,直到半月后,她才略微焦躁了起來,入眼景色雖是絕美,但天天看任誰也會審美疲勞。
就在過去了二十天后,林灼終于忍不住了,她先是通過陸雪琪,認慫向水月傳達了自己知道錯了的信息,卻是如同石沉大海,沒有絲毫回應(yīng)。
這一日,等陸雪琪再次打飯回來,便已發(fā)現(xiàn)那望月臺上空空如也,一個鬼影也沒有了。
大驚之下她先是四處尋找,卻依然是一點蹤跡也沒有,這才略帶擔心的稟報了水月。
水月聽聞后,一掌將自己平日用的硯臺打了個稀巴爛,這才滿面陰沉的道“這個孽徒!給我找!這青云山就這么大,我就不信她還能就這樣消失不見了?找到后,我非得打斷她的狗腿不可!”顯然是已怒極。
小竹峰上下頓時一陣雞飛狗跳,不時有弟子來回穿梭。
而此刻的林灼,卻正悠哉悠哉的晃悠在青云山深處,晃悠的無聊了,她轉(zhuǎn)念一想,干脆向著大竹峰而去了。
聽說前段時間山腳下發(fā)生了一起滅門慘案,想必此時那張小凡已經(jīng)入了這青云門了吧。
不知道為什么,林灼明明隱隱約約記得大概的劇情,卻絲毫沒有改變這一切的想法。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