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義在將李若琳暫時安頓好后,便帶著采買的礦泉水去球員觀戰(zhàn)席那邊了,當然他也給李若琳留下了一瓶。
“小王啊,你這么回事,買個水跑出去這么長時間。”蘇茂臻有些不悅的道。
“不好意思啊,路上遇到點事情所以耽擱了。”王子義不好意思的道。
“哦,怎么回事啊?”蘇茂臻問道。
于是,王子義不得不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述說了一下。
“算了算了,不過下次不要這樣擅自安排,至少要跟我們先說明情況。其實你的水不拿過來我們也夠用了,后來組委會那邊知道了我們的情況,又給我們補足了份數(shù)。”蘇茂臻道。
“我答應他的事還沒完成,需要去找一下‘黃巾軍’的負責人,一會兒再回來。”王子義道。
“那你盡快了,如果下半場你還想上場的話也別太累著,不然我可不會讓你上去。”蘇茂臻道。
王子義得了蘇茂臻的允諾,便趕緊又去忙活了。
“茂臻啊,你不覺得今天這小王有些不對勁嗎?”助理教練突然說道。
“我明白,但是有必要去揭穿嗎。這小子其實和李兆一樣,上進心和正義感都很強,當然這也是把雙刃劍,但如果培養(yǎng)好了絕對是僅次于李兆的另一塊瑰寶。”
“呵呵,你想收他當?shù)茏涌赡苁遣怀煽衣犝f那個樊之毅早已經(jīng)先下手了,要把自己的衣缽傳給他。”助理教練確實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別看我們這些掛著國字號的教練看著光鮮,但也就是那么一段時間,等到這次的世青賽結(jié)束,還不知道會何去何從呢,也只能用現(xiàn)成的人員。但要想培養(yǎng)球員,還得是地方上的來做才行。所以從這點上來說我是很羨慕許老他們的,其實說穿了許指導做的事就有點類似于c國足球界的曾國藩。”蘇茂臻道。
“曾國藩,呵呵,這個說法有意思。想不到主教練你還對歷史有所研究啊!”助理教練也是被逗樂了。
再說王子義回到休息室后,就拉著李若琳一路向“黃巾軍”啦啦隊那邊的看臺走去,一路上李若琳的臉有些羞紅,卻也不能把這種不適表現(xiàn)出來。而王子義也有些異樣的感覺,總覺得自己似乎握著的是一只小姑娘的手,而且這種感覺真的好舒服。不過他也隨即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難道我的性取向有問題,王子義不敢再想下去,后來還是干脆松開了握著的手。
二人也在這種失神狀態(tài)下來到了“黃巾軍”的那一塊看臺區(qū)域,剛好看到多爾薩也在此處,便對著她又將此事的來龍去脈大致說了一遍。
“放心吧,子義哥,這事我一定安排好。”多爾薩說著,又看向李若琳:“你好,我叫多爾薩。那個~,怎么稱呼你?”
直到這時王子義也反應過來,合著這么半天下來,自己都不知道人家的名字,當然人家沒說,自己也就沒問。
“那個,你們叫我小林吧!”李若琳尷尬的說道。
“好吧,小林。我旁邊正好還有兩個空位,隨你選吧。”多爾薩道。
“真是太謝謝你了,薩姐姐,我這么叫你沒問題吧。”李若琳道。
“可以啊!”多爾薩微笑著道。
看到已經(jīng)安排好了李若琳的座位,王子義也覺得自己完成了任務,準備回到球員席那兒,順便也調(diào)節(jié)好自己的狀態(tài)。
“請等一下,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能告訴我嗎?今天真的要謝謝你!”李若琳突然問道。
“哦,我叫王子義,你也可以叫我子義。”王子義回首道。
“那今天你會上場踢球嗎?”李若琳又問道。
“我下半場會上場的,到時候看我表現(xiàn)啊!”王子義道。
“好啊,子義哥。其實我以前喜歡的球員是你們隊的李兆,不過今天我想看你進球的樣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