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認(rèn)識他啊!”李若嵐說道。
“那個有些瘸腿的人叫薛勁,幾年前與我有過過節(jié),他的那條腿正是讓我給打折的,至于另一位我就不知道了。”李兆說著,又將當(dāng)年與薛勁的恩怨大致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那你可得小心了,以我的推斷他決計是在謀劃著什么對你不利的事情。另外,他身旁之人的底細我也是知道。他叫郭斌,乃是京市四大家中郭家的次子,郭家可是在國內(nèi)很多領(lǐng)域內(nèi)都影響力很大的家族集團,薛勁一定是覺得單憑他們的實力動不了你,便打算尋求郭家的幫助。”李若嵐道。
“那會有什么影響?”李兆問道。
“先別急,要證實這件事的真實性,可以讓我們先來聽聽他們都說了些什么!”李若嵐說著拿出了一個小型的接收器,然后按動了開始的按鈕。
“這是竊聽器!”李兆驚訝的道。
他雖然知道有這么個玩意兒,但是現(xiàn)實當(dāng)中卻還是第一次接觸到。李若嵐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而后那個接收器中便傳來了他們談話的內(nèi)容。
“薛勁,都搞定了嗎?”郭斌道。
“老大,一切都如你預(yù)料的那樣。c國隊這次估計很難過得了瑞典隊這道坎。據(jù)我在他們隊內(nèi)的熟人透露,除了那個章玉寧,還有兩個后衛(wèi)都無法在下次比賽中上場。要是李兆也無法上場就好了,可惜論綁架下黑手之類的也很難對他下手。”薛勁道。
“這次就算了,我覺得他們贏的可能性很小,況且你也別把事情都做絕了。不過要是有下次的話,真的就需要敲打一下了。”郭斌道。
“算便宜他了。這次c國隊對瑞典隊的比賽,因為他們傷停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網(wǎng)上的賠率已經(jīng)達到了146,虧得我們壓得早,不然會極大得壓縮我們的利潤率。我們還要再追加嗎?”薛勁問道。
“當(dāng)然,這種八九不離十的比賽不壓,你還能壓什么。這樣子,把我們的一半本錢都壓上去。”郭斌道。
接收器里的語音到這兒就結(jié)束了,這兒只是他們談話的地方,如今談好了事情,他們就又換地方了。這二人一人摟著一位異域風(fēng)情的姑娘,去了樓上的房間。
“這個郭家有這么大的影響力?”直到二人徹底消失在眼前,李兆才不解的問道。
“當(dāng)然,尤其是在體育這一塊,可以說你要是得罪了他們,今后在這個圈子里都不好混啊。”李若嵐道。
“你的意思我就只能向他們屈服。”李兆道。
“這也是一條出路,當(dāng)然你要是這么選擇的話,也等于今后將自己的命運交給他們來擺布,成為他們斂財?shù)墓ぞ咧唬┤缯f打假球什么的。”李若嵐道。
“那樣的話,我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我寧愿站著死,也不愿坐著生。”李兆堅決的道。
“嗯,有志氣。不過你也不是沒有別的選擇,譬如說依附于我們李家。至少從實力上來說,他們郭家只是排在京市四大家族的末尾,而我們卻是第二位的。只要你依附于李家,他們還是沒膽子來動你的。”李若嵐道。
“這有什么差別嗎,不都是要把命運交到別人手里。”李兆道。
“其實還是不一樣的,你若是屈服于他們,那就真的等于簽了賣身契。但我們李家不會這么做除了名義上是我們的人外,并且參加一些我們規(guī)定的商業(yè)活動之外,甚至充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當(dāng)然平時他們還都是有自己的自由時間,只要自我安排不與公司的項目計劃沖突即可。當(dāng)然我們也是會支付應(yīng)有的報酬。不會像郭家那樣刻意的壓榨員工的剩余價值。并且在合同期滿之后,可以恢復(fù)自由之身,并依然享有李家客卿的待遇。”李若嵐道。
“說穿了都是資本家,只是你們的手段更高明一點罷了。”李兆道。
“我靠,你居然還跟我談《資本論》了,我也是服了。不過我說的也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