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只見里面是一幅字畫,落款卻是王民瞻。
直到后來李兆在查閱資料的時候,才知道這個王民瞻就是王庭,乃是北宋末南宋初的詩人。他是政和八年1118年進士,為衡州茶陵縣丞,后棄官隱居盧溪,自號盧溪真逸。紹興十九年1149年因詩得禍被貶,二十五年秦檜死后不久便重回了朝堂。孝宗即位之后授了國子監(jiān)主簿的職位,后轉(zhuǎn)直敷文閣。或許他本人的名聲在后來確實不顯,但是他卻有一位很有名的學生,就是與陸游、尤袤、范成大并稱為南宋“中興四大詩人”的楊萬里。楊萬里評價他的詩率直,并有《盧溪先生文集序》一作至今留存于世。
“這個王民瞻在現(xiàn)在的名氣并不大,可能到時候估值的時候并不能值多少錢啊!要不再給你一次機會吧。”李若嵐道。
“不必了,就這樣挺好。我始終相信一句話,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李兆道。
“小李先生還真是豁達,不過你在賽場上面對難以戰(zhàn)勝的對手時為何卻不是如此呢?”李若嵐又提出了新的疑問。
“這可是兩碼事,賽場上一切都是未知的,影響一場比賽結(jié)果也是方方面面的。實力固然占到很大的因素,卻不是決定性的因素,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以弱勝強的經(jīng)典戰(zhàn)役了。”李兆道。
“如果,我說是如果你遇到了必定無法戰(zhàn)勝的對手也不會認輸嗎?”李若嵐道。
“也許教練會考慮更多的因素,但是作為球員,只要我在場上,就必定會傾盡全力去打敗對手,這不僅僅是輸贏的關系,也是一種體育精神。”李兆道。
李若嵐也是不置可否的笑笑,不過眼中卻有難以掩飾的贊賞之色。
隨后李若嵐那邊也將另外三個箱子打開了,分別是一面西式風格的古銅鏡、一尊佛像以及一副西式風格的抽象畫。
“看來這里曾經(jīng)的一位主人曾經(jīng)也是個收藏家啊,以我的感覺郭斌肯定不知道這件密室的存在,否則也不會輕易出手了。看這里灰塵的厚度,也許前任甚至更早的主人都不知道這里的存在。
這里的全部東西以我對市場的了解,價值最低也可能至少幾千萬美元,真實價值上億也是有可能的。小李先生你那三樣東西中最值錢的估計也是那個權(quán)杖了,其它兩個的估值或許不會高。”李若嵐道。
“沒事,那一切就拜托你了。”李兆道。
“不客氣。”李若嵐道。
一切收拾妥當,李兆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圣山會所外一處幽暗的巷道里,誰都沒有注意到去而復返的薛勁,此時正默默的觀察著這一切。
“老大說那臺電腦里有重要資料。不行,不能讓他們輕易得手,必須想辦法破壞它。而且不要以為我們真的拿你們毫無辦法,你們內(nèi)部也是有我的人的。”薛勁默默的道。
而另一方面,李兆這時已經(jīng)回到酒店,正準備用晚餐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了章玉寧正把玩著一把瑞士軍刀。
“不錯啊,哪兒來的。”李兆問道。
“哦,你說這個啊。這是我沒事托朋友代買的,質(zhì)量還真不錯,我打算一會兒用它來切水果呢。”章玉寧道。
“那用完借我一下。”李兆道,他想到了石球的外層還是需要靠東西來搞一下的。
“好啊,不過別弄丟了啊!”章玉寧倒是爽快答應了。
用過晚餐后,李兆就早早的進入了房間,在用那把軍刀清理干凈石球最外層封蠟后,便露出了它的本來面目。而后就熟練的開啟了那個石球,從中取出了蹴鞠。
做完這些便進入空間,并將寄放在空間內(nèi)的原來那個蹴鞠也找了出來。
當兩個蹴鞠相遇的時候,似乎有一股能量波動在他們之間流動,一會兒后就停擺了下來,不過這上面的封印卻暗淡了一些,想必也只有等到收集到更多的蹴鞠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