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郡主殿下想要哪種類型的詩詞佳作?”江萊對于這個郡主殿下還是很有好感的,于是輕聲詢問道。
葉妙哪里會想那么多,隨即反問道“你還會寫不同類型的詩?”
“你說說你想寫哪種類型的詩詞。”葉妙看著一旁的江萊又詢問道。
江萊輕笑著,然后回答道“既是殿下想要,那就要定下來挑選。”
“我所寫的詩詞佳作可有很多,寫人的,寫物的,田園詩,戰爭詩,愛情詩,反正有好多。”
葉妙好奇地拍了拍手,然后問道“那怎么不見你一首詩流傳出來?”
“那些都在我腦袋里。”江萊對著葉妙調笑道“只有遇到像郡主殿下這樣的特殊人,我才會拿出來的。”
這一句話讓葉妙像一只大鵝一樣一直笑著,聲音之大,幾乎讓周圍人全都聽見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們那里。
葉妙頓時知道不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不再說話了,等了一會兒,其他人這才再次交談起來,但時不時的目光也會落到江萊那里去。
他們實在不知道會因為什么事情引發葉妙這個公主殿下發笑,還笑得如此大聲。
在上方正與其他大臣交談著的葉軒皇帝也是聽到了如此的聲音,目光也是放在了聲音來源處,葉軒皇帝猛然看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在江萊那里發出如此笑聲。
頓時心頭有了一絲惱怒,就像自己養的一盆花朵,快要被人連盆兒都端走了,但隨即也是將怒火壓了下去,同時也好奇了起來。
要知道他這個女兒雖然平時禮儀都很得體,但實際上也是一個瘋丫頭,不然的話也不會十六歲到時候就偷偷去到軍中,還好沒事,不然的話,他可沒法像已經死去的葉妙娘交代了。
這么多年,葉軒能夠這么寵葉妙,不僅僅是葉妙古靈精怪,能夠逗他開心,讓他從繁忙的政務中解脫出來一下,更重要的是葉妙的母親替他擋了一刀,由此喪命,這樣的恩情無以為報,只好全都放在了葉妙的身上。
葉軒皇帝也知道自古無情帝王家,他女兒對于自己的婚事自然也是做不了主的,他也是極為懊惱,不過要是他女兒真的喜歡這個江萊,也是好事。
江家雖然不是名門望族,但江樹也是一個極好的助手,在他剛剛接手政務的時候,江樹出現在了他的眼中,他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他也一再提拔。
江樹從一個小小的七品小官變成了現在的三品大員,要是這樣的話,他還真是有心撮合一下的,不過這還要看江萊接下來的表現,畢竟現在的他只是一個白身而已。
卻沒想到葉妙直接就拉著江萊跑出了秀春樓,兩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剛一出秀春樓,江萊便拽住還要跑的葉妙,詢問道“公主殿下為何要跑?”
“你個棒槌,你沒看到他們都用什么眼光來看我們?”葉妙直接敲了他一下,江萊頓時感到額頭傳來了一陣疼痛“還不跑,等他們笑話咱們?”
江萊心中暗罵,但口中卻是說道“公主殿下,在上面咱們還可以找理由,但現在您都拉我跑出來了,那恐怕就說不清了。”
“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有人彈劾你了。”葉妙聽了這話這才反應過來,隨即又要拉著江萊往回跑,江萊頓時又將之拽了回來“郡主殿下,您出都出來了,再回去的話,他們會更加笑話您的,再說了這樣回去,圣上恐怕還會降罪于我。”
葉妙聽了卻反而不在意“好,既然出來了,咱就玩個痛快,對了,你寫的那些詩可真好,讓我想起了草原打仗的情景。”
“郡主殿下,您為什么非要選打仗的詩?愛情詩不也挺好的嗎?”江萊自然不會知道,他面前對一個表現的柔柔弱弱的郡主殿下,可是在軍中廝混過的。
不過她也是有自知之明的,雖然在軍中廝混過,但只是勉強算一個武者,若是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