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階而已,再高一階到了‘火曜’就完全不清楚了。”
“你們不是學知識嗎?怎么這個也不知道?”紀步臣嘲笑般的問道。
沒想到小鬼頭嚴肅地搖了搖頭,
“這個并不再一般所學的知識范圍之內(nèi),我們的課程中沒有半點關于‘詭面人’序列的信息,而‘詭面人’這個稱號還是從小道消息得來的。”
“這就是剛才‘繪圖師’先生和‘治安官’先生商量之后沒有說的原因?”紀步臣再次問道。
“應該是,‘詭面人’這個序列總是很隱秘,是游離在平常七個序列之外的第八個序列,如果一開始學習也沒有學習的通道,我們報名跟著老師學習知識就只能從平常的七個序列中選。”
“就像你現(xiàn)在這樣跟著老師學習。”
“嗯!”
“那我們?nèi)プニ貋戆桑瑢徱粚彶痪椭懒耍瑧撨€沒走遠吧!”紀步臣自信的說道。
“哎呀,怎么能那么容易被你抓到,隨便一個‘月曜’階段的人物都跑沒影了。”
“唉,說的也是。”
“好了,我們?nèi)ハ丛韬桶鷤冢缓笤倜烂赖厮挥X,明天我要去看審問的情況。”
“啊,好的,我的‘月曜’大人,感謝你救了我一命,但是別忘了五十焦的薪水。”紀步臣笑嘻嘻地說道,他帶著討好的意味,盡量不讓對方反感。
“三十,剛才都說好了!”
小鬼頭白了他一眼。
“啊,剛才戰(zhàn)事太激烈,忘了,三十就好,三十就好。”
紀步臣重復了兩遍,他仍然笑嘻嘻地說道。
心里想到這個小鬼頭還真是不忘事,記得那么清楚。
“好了,要去洗澡了。”小鬼頭雙臂往空中提了提,藍色長袍濕漉漉地貼在身上。
“哦,想起來了,我的大衣還在海邊,我要先去取回來。對了,我的‘月曜’大人,能陪我走一趟嗎,我一會兒可能找不到洗澡的地方。”
“走一次十焦。”
哦,這個見財忘友的小鬼頭。
紀步臣想不就是一碗面條的錢嘛!給他就給他,自己又不是貪財?shù)娜恕?
“啊,好吧,那你就給我我算一下,就二十焦,總行了吧!”紀步臣露著蔑視的目光說道。
“不不不,是十焦,來回兩趟總共二十焦,我就只欠你十焦了。”
這個黑心小鬼頭……心里怎么能咽下這口氣?
“不用了,我自己去!”
紀步臣冷冷地說道,就算是乘坐出租車也不會是這個價錢呀,頂多就是個出租車啟動費,連剛開始的公里數(shù)都不會超出。
雖然痛快地拒絕了小鬼頭,不過拿到大衣之后回來果然找不到洗澡的地方。
轉轉悠悠等找到洗澡的地方然后泡了個澡,然后將所有濕的衣服仍在水盆里。
正好,昨天在海中逃亡衣服上的鹽分也一同洗掉。
平靜下來之后,紀步臣發(fā)現(xiàn)自己才真的稍微緩下一口氣來。
從進入死亡之谷,滑到跌入谷底,一覺醒來在死亡之谷外,遭受河谷搬運石頭工人襲擊,金羽府漂洋過海花了三四天的路程被綁到這個地方,然后又是跳海逃亡
所有的事情都是不得為之,現(xiàn)在對紀步臣來說,才是他真正能自己做選擇的開始。
好心的“繪圖師”先生說給他尋找了空的宿舍,他本來拒絕宿舍是怕更多的人注意到自己,防止再次被抓。
現(xiàn)在來看,經(jīng)過了河谷一戰(zhàn),差不多島上的人都見過他了,還有什么可怕的呢,大不了表明自己的身份。
盤算著一切,洗完衣服,回到宿舍的時候東方開始吐露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