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紅了臉,好在燈光昏暗看不出什么。
可這曖昧的動作全都落在了年使的眼中,這家伙都快被氣炸了。
‘戾氣值+1500?!?
“不要臉,周圍都是空位還要來跟我們擠。”
“那我們不是約定好了么?”
怎么就不講理了這人,張遠那叫一個冤啊。
“約定好了什么?”
“約定好我們三個人擠一擠的啊?!?
“班長我們有跟這家伙約定過這件事情么?”
班長看著孟君君近乎威脅的眼神,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成,今日我張遠算是給兩位女俠跪了。
咱們后會無期,永不再見!”
張遠的語氣有些開玩笑的意思,孟君君就沒當真,于是也就沒回頭看。
結果張遠真的就推開酒吧的門走了。
“君君,張遠走了。”
“真走了?”
“嗯,那個主唱追出去了呀,怎么辦,怎么辦!”
“狗男女,走就走吧!”
年使臉上總算是浮現出來今晚一直沒有露出來的笑容。
“別管張遠了,我們接著聽歌接著嗨。”
孟君君瞪了年使一眼,在她心目中張遠可能是狗,那年使肯定是豬狗不如。
而且狗狗也有很多品種啊,博美柯基之類的一看就好喜歡啊。
“嗨不動了,本公主要回去服侍母妃了?!?
孟君君想要回家,班長自然得跟著。
“陳穆你在這看著大家,我把湊的錢給你,到時候不夠的再讓年使補吧。”
若是張遠在場肯定會為班長大人的這個舉動點個贊。
一味地接受人家的好處不是什么好事。
離開酒吧的孟君君,跟張遠走的方向剛剛好是反方向。
此時此刻的張遠正被趙海雪糾纏著。
“你能教我怎么寫歌么,我寫過很多都不是很好,唱出來自己都覺得難聽?!?
如果張遠真的懂怎么寫歌的話,他肯定不吝嗇自己的才識在這個美妙的夜晚與趙海雪進行一番藝術上的交流。
可張遠不懂,所以說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如果你寫出來的歌自己都覺得難聽的話,我覺得繼續努力下去已經沒有必要了。”
趙海雪十分不認同張遠說的話。
“可是我的那些老師們都說,只要努力下去就一定會有結果的。”
張遠抬頭仰望星空,讓趙海雪只能夠看到自己的側臉。
“努力不過是無事可做之人的避難所罷了。
當一個人能做的事情只剩下努力時,其實也挺慘的是不是?”
這句話徹底擊垮了趙海雪的心理防線。
她蹲在路邊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可是我就是喜歡唱歌?。 ?
“等等,先別哭。
咱們剛剛不是在聊創作么,你一下子哭起來還跳到唱歌這里來我有些反應不過來。”
趙海雪這下也忘了哭。
貌似創作這件事跟唱歌還真的沒啥關系。
文娛:請別叫我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