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交響曲》不像是其他交響曲那般慢慢進入節(jié)奏點出主題,它的第一樂章就開門見山,那四個音符飄出來就好像是命運在敲門一樣。
在場的音樂家無一不是在音樂上沉浸了大半輩子的前輩人物,即便是民樂大師,也能夠聽懂其中的含義。
整首交響曲完全能讓人聽到一種勇往直前不屈不撓的斗爭精神。
張遠本來第一首曲子沒有打算用這一首,但任何輕視對手的行為都有可能輸?shù)暨@一場比賽,所以他上來就要整個王炸,另外凱爾文的實力也絲毫不弱,在場的外國鋼琴家里面,他的實力能排上前三,作曲家里他能排上前五。
這些頂尖的大師,差距也只在伯仲之間,每個人都有著自己鮮明的個人風格,如果走的是一個路子,外界的認可度不會高。
“我寫不出來這樣的曲子。”
張伯倫早先還以為張遠只是在作曲上有著非同一般的天賦,但是沒把張遠真正的當成是能夠與自己匹敵的對手,可《命運交響曲》還未過半他在心里面就服輸了,他活到八十多歲是真的沒有作出過有這種高度的交響曲。
“老師,您的領域在鋼琴曲而不是在交響曲,這首曲子雖然寫的很好,但并不是老師不如他,而是研究的方向不同罷了。”
張伯倫的學生自然是要維護自己的老師。
“交響曲寫到這種程度,而且還是古典音樂,又突破了古典樂派固有的典型章法,使得所有樂章具備了潑辣豪放的氣質(zhì),我不如他。”
一個真正的大師就是因為勇于承認自己的不足,然后一直吸納別人的優(yōu)點,才會進步下去。
整首交響曲分為四個樂章,結(jié)構十分簡練,卻又一氣呵成。
等到音樂結(jié)束,維也納愛樂樂團停下自己的動作,在場的音樂家都覺得自己好像屏住呼吸長達七分鐘一樣窒息。
“華夏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寫出這樣的曲子,這個張遠的老師究竟是誰?”
一個意難平的棒子音樂家低吼了一聲,全宇宙都是他們的,他們覺得華夏不該有張遠這樣的人物也是情有可原。
“我也很好奇,張遠你從來沒有真正的找個老師學習音樂么?”
只是一個小丑而已,沒人去搭理那個家伙,鄭老把自己心里面一直以來的疑問給說了出來。
張遠自從暴露在大眾的視線之中,音樂風格多變,會的樂器也很多,現(xiàn)在更是創(chuàng)作出了一首符合西方審美的古典音樂,不光是鄭老或是那個韓國人都很好奇張遠到底有沒有老師。
“創(chuàng)作,就跟睡覺喝水一樣,沒什么可以學習的,我看到文字就能作詩詞寫小說寫劇本,看到音符就會寫曲子,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吧。”
“你還會寫小說?”
“咳咳咳,寫是會寫,但是還沒寫過。”
張遠可不想在這種現(xiàn)場暴露出自己的另一個身份,他已經(jīng)開始籌備寫下一本小說,到時候在利用一下書粉跟樂迷弄一些戾氣值的。
“無師自通能夠有這樣的高度,這個是世界真的有天才,你就沒想過要從事一下科研工作?”
鄭教授自知音樂藝術對文明的推動力是很巨大,可科技才是第一生產(chǎn)力,如若張遠真的能夠把精力投入到科研之中,說不定能夠幫助華夏更多更多。
“鄭老,我也不像是一個能在研究室靜心研究的人啊。”
系統(tǒng)商城里有很多理論方面的書籍,也有很多科學著作,但張遠這種作弊的也只能玩玩理論,搞不了實操,而且平行世界的程度與張遠這個世界相似,他真的把那些理論兌換出來,能幫到這個世界也不是很多。
“也是,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
鄭老搖頭嘆了口氣,這時候音樂會的主持人走上了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