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殘的畜生!共和真正的敵人不是奧地利人和俄國人,是他們!只有用血才能讓他們認識到什么是共和國的權(quán)威!我提議立刻出動軍隊對他們進行鎮(zhèn)壓!”
對于同樣身為行政委員會的一員,而且兼任過臨時政府首腦的拉馬丁來說,他是一位溫和共和派詩人,崇尚的是資產(chǎn)階級自由派。所以他對于卡芬雅克的行動并不贊同“我不同意!這樣會加劇我們與巴黎人民的隔閡。同志們,我們進行共和并不是為了自己。我們是為了法蘭西3000萬人民不受國王的壓迫而革命。如果我們今天鎮(zhèn)壓他們,那么我們和當年的路易菲利普有什么兩樣?”
死硬的右翼分子(法蘭西軍隊出來的不管共和還是君主都是死硬的右翼分子)卡肯雅克冷笑著譏諷道“那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難道讓我們行政委員會都變成他們的應聲蟲?共和并不是菜市場,共和也需要秩序。對待不遵守秩序的人,應該實行鎮(zhèn)壓。”
“不好了!”一位衣衫不整的中年人沖入了行政委員會辦公室高呼“這群暴民,這群暴民沖入了制憲議會!”
“什么”
“他們這是要顛覆共和!他們這是想造反!”卡芬雅克的聲音又降低了幾度。
“他們有沒有提什么要求!”拉馬丁皺著眉頭說,工人的行為顯然已經(jīng)觸碰到拉馬丁的底線,自己辛辛苦苦維持的共和絕對不能讓他毀在自己手里。
有的,氣喘吁吁的中年人握在手心早已將揉成一團的紙張開大聲朗讀反對失業(yè),建立勞動部、向富人征稅、軍隊撤出巴黎等一系列求。
“不可能,這群該死的暴民是在向我們、向行政委員會宣戰(zhàn)。”卡芬雅克用洪亮的嗓門的叫囂著。
不光是卡芬雅克不答應,本來傾向于工人的拉馬丁也覺得工人要價過高。前兩條勉強可以接受,第三條向富人征稅顯然是無法接受,更別說軍隊撤出巴黎。
本身軍隊的作用就是用來鎮(zhèn)壓暴亂,撤出軍隊豈不是等于共和國要束手就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