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自信的說“肯定沒事,如果巴黎連像我父親那樣的人都保不住性命的話,法蘭西第二共和國恐怕巴黎人早就跑光了。我父親當年連監獄(阿姆監獄)都能跑的出來,一旦巴黎出現了大規模動亂,他鐵定會第一時間逃離的。”
拿破侖三世的理論可以說是用花言巧語欺騙了工人、資本家、教會還有小資產階級。所以哪派掌權對他來說都吃的香。
“希望如此。”莫爾尼只能在內心祈禱這個同母異父的哥哥能夠在這場動亂后活下來。
“對了,你確定要在最近一段時間會法國?”莫爾尼還是擔心法國的局勢會持續的動蕩,現在會法國無疑是最不明智的一種選擇。
萬一幾十年前的大革命重現,像維克托這樣的貴族鐵定是第一個被拉到斷頭臺祭天。
“叔叔,相信我巴黎的動亂將會很快平定。”維克托揚了揚手中的紅色通知書說“而且,我已經收到了圣西門軍校的錄取通知書,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去圣西爾軍校報名了。”
莫爾尼一副過來人的語氣拍了拍維克托說“維克托,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執意報考圣西爾軍校,但是相信我,你不會喜歡軍校的生活。那里沒有任何的娛樂設施,只有沒日沒夜的訓練與紀律,當然你們應該還會學習一些數學知識。”
莫爾尼又想起了當年他在阿爾及利亞啃沙子的場景。
“但是軍隊可以讓我結交到更多的同學,圣西爾學校是培養校尉級將領的地方。對了,叔叔我讓你找的約米尼你找到了沒有。”
“找到了,但是聽他的意思。多半是不想來。”
“還是我們的身價不夠,外加上我們波拿巴家族虧欠約米尼太多。要不是……”維多克沉默了片刻后,接著說“這樣吧,等到大選結束后,你再去邀請一遍。我相信那個時候他一定會欣然前來。畢竟他始終是法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