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熱血仿佛又重新的燃起。
“老朋友,你可想好了。你現在是圣西爾軍校的副校長。雖然你掛職著將級的軍銜,但是你已經在這里待將近12年。”戴芬雷普并不想打擊這位老朋友的信心,但是按照現在這個情況看來自己不得不給他提前潑上一盆冷水“而且你現在已經63歲了,我真怕你會在戰場上”
“老朋友,一個軍人在戰場上死亡并不可恥,甚至他還是光榮。可恥的是他在一個不屬于他的崗位上郁郁終生,我是一名軍人。”繆拉的話語中透露出堅定。
“老朋友,你”戴芬雷普的對于繆拉的話深有感觸。
曾幾何,他也是一名渴望戰死沙場的軍人。歲月將他的棱角磨平,使命讓他遠離了戰場。他的使命是讓圣西爾軍校培養出的人才可以帶領法蘭西從一個勝利走向另一個勝利,從他接下圣西爾軍校校長的那一天開始。他的生命已經不完全屬于他自己,他是屬于圣西爾軍校、屬于整個圣西爾軍校的所有師生。
身體的殘破與沉重使命已經讓他不能再這個位置上挪動一步,他不能像繆拉一樣舍棄圣西爾學校的校長職位進入軍隊。
繆拉知道戴芬雷普同樣也渴望著指揮千軍萬馬,但是職責已經將他捆綁在了圣西爾軍校。
繆拉故作輕松的對戴芬雷普說“老朋友,哪天等我升到元帥的時候,我一定會提拔你作為我的副官。到時候,咱們倆都不用管理這所學校了。”
戴芬雷普笑罵道“這只是你單方面的決定,總統讓不讓去帶領軍隊還是一說。興許人家看你老,又將你趕回來了。”
“他敢!”繆拉將軍像一只炸毛的刺猬,他拍著桌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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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花炮就是榴彈炮,經過拿破侖軍事改革后法國的炮兵擁有6、12兩種磅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