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準備參與到羅馬共和國的指揮權爭奪中去?”維克托大為震驚,他可是一直以為只有波拿巴派對于這件事上心,秩序黨中許多人還徘徊在爭權奪利當中去了。
康拉夫人鳳眼一瞪說“我看你說丘八當多了看什么都像丘八了,一個丘八將軍的職務有什么好爭的。進攻羅馬的軍隊需要多少,后勤保障工作交由誰來。子彈總不能就地補給吧!是從巴黎調配還是從馬賽調派,這些都需要爭奪。不怕告訴你,我們是不會放棄對于教皇的保衛。在法國,教會的權利已經失去了大半。我們放棄了教堂、放棄了教產,不可能再放棄教皇了。誰當將軍其實無所謂,但是教皇國的復辟是一定要進行。”
“為什么你會知道的這么多?”維克托好奇的詢問道。
康拉夫人白了維克托一眼用責備的語氣說“你真以為米特波的公司是這么好吃下來的?他的背后可是站著一尊名叫羅斯柴爾德的人。如果不是波拿巴總統的話,你認為你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里嗎?”
“那我親愛的康拉夫人,你又代表哪一批人的利益。莫非你背后的說正統派中的教權派?”維克托直勾勾的看著康拉說。
“什么正統派中的教權派!我們又不是依附在正統派之上的組織。我們只是與某些正統派進行合作而已。只不過,在外人眼里我們和正統派其實沒有什么兩樣。”康拉夫人瞇著眼睛慵懶的說“不過,我可是信仰天主教。”
康拉夫人只是并不算一個狂信徒,否則她不可能用輕佻的語言說話。不過,現在這個年頭想找一個真正信仰天主教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了。
“等等!我有些混亂。我記得國民議會里面并沒有傳教士或者神甫參加啊!”經過康拉夫人一提點,維克托才發現國民議會中的秩序黨不僅僅只有正統派、奧爾良派、波拿巴派,剩下的許多東西都潛藏在暗處沒有被發現。
“教會施加影響力什么時候需要自己動手了。”康拉夫人說著“你以為白手套只有你們會用嗎?而且誰告訴你教權派只有教會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國民議會的議員和某些軍火商是你們的白手套?”維克托感覺像是在聽什么驚悚故事一樣,他很難講一個替人禱告的神甫與一個軍火販子聯系起來。
“你以為現在還有多少虔誠的教士嗎?教會自從地產被剝奪之后,就已經開始謀求從其他地方打開出路。目前開看氣色還不錯。”
“這些你為什么要告訴我呢?”
康拉夫人苦笑著說“教權派不能將雞蛋放進一個籃子里,法盧那個籃子確實不錯。不過,現在當政的并不是法盧。他們也要適當向當權派靠攏一下。只要波拿巴總統對于教會保持足夠的誠意。”
“當然,波拿巴總統一直對教會保持巨大的誠意。我們真心希望能夠與教會進行合作。”維克托順桿下驢的說。
“那你跟我來吧!”康拉夫人穿上衣服拉著維克托說道。
“去哪?”看著漸漸下山的太陽,維克托好奇的詢問道。
“去哪,你就別管了!”康拉夫人拉著維克托往馬車上趕。
兩人坐上了馬車后,康拉夫人才說“我將為你引薦巴黎區教權派最大領導者巴黎樞機主教。記住見到他的時候一定要保持虔誠的信仰。”
“知道了!”維克托點了點頭。
馬車一直停靠在巴黎圣母院的門口,時間已經悄悄的指向了6點鐘方向。
一身紅色樞機服飾的米加洛面帶微笑的做了一遍禱告后正準備回去,維克托與康拉夫人從門外慌慌張張的趕了過來。
“我的孩子,不要著急!”米加洛大主教和藹可親的笑容讓人的心中一暖。
康拉夫人大口喘氣后,“虔誠”的做了一邊禱告后說“主教,我將他帶來了。”
“主教!”在這個上帝還未徹底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