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9年2月29日。
“總統閣下,為了法蘭西的自由民主事業。我懇請你們救救苦難中的意大利。意大利的統一離不開法國的援助。”時任撒丁駐法蘭西的外交大使在總統辦公室向總統拿破侖三世兜售援助理論“總統閣下,據我的了解你曾經也是燒炭黨的一員,您和您的哥哥曾經也為了燒炭黨的事業做出了巨大的犧牲。我希望您能夠幫助救救苦難中的撒丁人民。一個在強大的撒丁會幫助法蘭西牢牢的看緊奧地利”
拿破侖三世對外交大使說的話頻頻點頭后,嘆了口氣說“我對于撒丁王國為了解救在奧地利魔掌下的威尼斯與倫巴第人的行動非常的贊同,但是你要明白。我們是共和制度的國家,即使我是一個國家的總統,我也不得不遵循憲法。憲法只是賦予了我部署軍隊的權利,發動對外的戰爭要有國民議會的同意才行。”
拿破侖三世搖頭說“再說了,我們也要考慮歐洲其他國家的感受。法蘭西幫助了撒丁,我們會不會被歐洲其他國家堪稱了法蘭西再次想歐洲宣戰的旗號。這并不是說我們懼怕那些君主制的國家,我們法國不愿意發動任何一場沒有意義的戰爭。你知道嗎?法蘭西熱愛和平,就像我熱愛法蘭西一樣。”
當然,拿破侖三世的這一套只是糊弄一下撒丁外交大使說的。
至于拿破侖三世是否真的熱愛和平,通過后來拿破侖三世的一系列操作就可以明白。熱愛和平也只是波拿巴總統的一個幌子,只有在自身實力不濟得情況下才選擇熱愛和平這個空洞的詞語。
撒丁外交大使失望的離去的時候,拿破侖三世在后面叫住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新炮的試射,我覺得撒丁王朝需要一門新式的火炮和步槍。”
“老板?我們這么擴張下去不會出問題吧!”威廉一臉憂心忡忡的表情看著他的新任老板說。
維克托白了威廉一眼說“能出什么事?我們有戰爭部長的支持、炮兵總監的援助還怕這玩意砸在手上嗎?”
“可是,我總感覺您不是在干實業,而是在燒錢玩。”威廉說出了潛藏在心里的那句話。
“威廉,你說的很不錯!我這就是在燒錢!”維克托拍了拍肩膀說“威廉你要明白研究就要有投入,有些投入是必須,例如這個。”
維克托癡迷的撫摸著手邊的一門炮,黃銅色的炮架搭配上配合上兩個碩大的轱轆。
如果有穿越人士在場的話,瞬間會明白維克托手上撫摸的大炮拿破侖1857,如果沒有鐵炮的問世的話,拿破侖1857將會成為前膛炮中一個不可逾越的高峰。
拿破侖1857又被成為大拿破侖炮標注1,1841型榴彈炮因為其外表與口徑與拿破侖1857相同也被稱之為小拿破侖炮。
在未來的法蘭西第二帝國戰爭中,拿破侖1857一直是拿破侖三世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尖刀。只可惜這門大拿破侖跑出生在了一個不合適的年代,它面臨著銅炮走向鐵炮的大變革。
在1870年的普法戰爭中,拿破侖三世手中的小玩具被威廉一世手中的大鐵錘(克虜伯后裝線膛炮)直接砸成了一堆廢鐵,法蘭西跑斌的射程范圍普遍是在1500—2800米的舊式火炮,對于普軍3500米射程的火炮盲然無知。在第一輪的試驗性進攻中,法國的火炮直接被后裝線膛炮砸成了一團廢銅。
對于1849年的法蘭西來說,拿破侖1857是一個先進的玩意。
如果不是當年維克托在北朝的臨高里看到這個玩意的圖紙,恐怕自己就是知道有這么一個玩意也不會搞。
在戰爭部長的配合下,位于巴黎的某家國營的火炮廠竟然因為收不到訂單而破產,宅心仁厚的維克托當然體現出“愛國實業家”的為國接盤的熱枕,他利用了60萬法郎(相當于總統的年薪)將國營的火炮廠收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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