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維塔維基利亞。
一只浩浩蕩蕩的船隊從馬賽出發經過了兩天一夜的行程后成功登陸奇維塔維基利亞。
身為這次遠征軍總司令的繆拉將軍身著傳統風格的拿破侖軍服邁著健碩有力的步伐進入了奇維塔維基利亞港口。
眾人雖然已經踏入了羅馬共和國的領土,但是沿途并沒有遇到什么有效的抵抗甚至連連一只像樣的游擊隊都沒有。
看著依然竟然有序的港口,維克托不禁為羅馬三巨頭馬志尼、薩菲、亞美林尼組成的三巨頭政府默哀。
繆拉將軍指著奇維塔維基利亞開口說道”看來那些所謂的羅馬三巨頭也是徒有虛名,他們既然知道法蘭西要進攻竟然不組織兵力進行抵抗。”
“羅馬共和國那三位對于這個建立在沙灘上的共和國對于這里的控制還真是差勁。不過,我們不用擔心在這里要進行一場血戰了。”維克托也故作輕松的說。
后續部隊正在陸續抵達奇維塔維基利亞港口,一些物資特別是一些定裝彈需要解決,繆拉將軍沒有著急進攻,而是有悠哉悠哉的找到一間臨時的公寓住所住了下來。
住所的是一位商人,要是在后世這類人都可以被稱做意奸。
不過在19世紀中期,意大利都是一個理念性的名詞,更別提王政時期的余暉還在無時無刻影響著歐洲大陸。
在農民眼里教皇壞不壞,他們不知道,因為教皇距離他們所處的階級太遠了。農民對于教皇的感官在一定程度行還有好感,淳樸的農民還是比較信仰天主教的那一套。
不過,作為民族主義中堅力量的商人不為羅馬共和國幫助,反而成為他們這些法蘭西軍隊入侵的幫兇就非常有意思。
當然,維克托同樣也不愿意相信這位小商人會給他們玩弄把敵人引向包圍圈的戰術,小資產階級的軟弱性與盲從性已經深深說明了這一點,外加上這位商人已經40多歲了,一腔熱血早已冷卻的中年人早已學會如何保全自己。
維克托饒有興趣的看著帶路的商人,斟酌片刻后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口吻說道“你們難道不害怕我們嗎?我們與你們的政府現在正在發生戰爭。”
商人打量了維克托一眼后說“我們的政府?他們只是一群可恥的侵略者。他們不懂什么是經濟,只知道金口一開,腦袋一拍一個政策就出現在他們的腦子里。沒有我們商人的幫助,他們連根本進不了羅馬城,現在他們是占領了羅馬的,但是憑什么要把刀子叉在我們身上。”
商人用仇恨的眼光拿出一個類似于小廣告的紙張,他恭敬的交給繆拉將軍說“這是他們的宣言。”
繆拉將軍與維克托觀看者這一份宣言后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幸災樂禍的感覺。
羅馬共和國看來比想象中的更要脆弱,這份企業家、銀行家、富豪的錢財彌補羅馬共和國內的窮苦人民的宣言顯然并沒有獲得羅馬共和國商人的擁戴,他們總是在明處亦或是暗處詆毀宣言中的內容。
這位商人還能在這里高談闊論的唯一原因就羅馬共和國的軟弱性與低廉的執行力度。
維克托不由自主的想起了70年后的蘇維埃政權,導師領導的政權本身屬于杜馬議會中的小黨派。他憑借著一場近乎政變的行動由少數派變成了多數派,然后便是宣布徹底摧毀杜馬議會。
利用強權碾壓那些所謂的少數派,順便清理那些投機倒把的商人。
要說當時資產階級不強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導師硬生生依靠了強權與蘇維埃制度將所謂的多數派與資產階級變成了專政的對面。
既然你不選擇蘇維埃,那么只有讓你去死。
維克托不由得嘟噥道“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讓。革命是暴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