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在奧地利閑逛的同時,佩西尼同樣也被霍亨索倫家族的馬車接到了柏林王宮,負責接待佩西尼的并不是腓特烈威廉四世而是威廉一世。
“特使閣下,你好!”威廉一世表情有些木訥的看著佩西尼說。
“親王閣下,您好!”佩西尼本就是一個吹牛不打草稿的人,他看見了有些木訥的威廉一世也不知道還說什么好。
要不?和他聊聊普魯士局勢?
佩西尼臉上掃過一絲想法。
不過,看著老威廉木訥的老臉佩西尼覺得還是以靜制動比較好。
按理說此時的威廉一世本應該待在柏林軍營中擔任柏林的守衛軍司令,不知道自己的大哥為什么要將自己叫到這里來擔任接待法蘭西特使的職務。
年過5旬的腓特烈威廉四世膝下無子,他早已將威廉一世看做他的繼承人(當然,不是兒子。),但是常年遭受到普魯士軍營思想機器轟炸的威廉一世養成了木訥的性格。
威廉一世僅僅是擔任普魯士的軍隊司令的話,這種情況沒有什么關系。對于一個注定要擔任普魯士國王的人來說,木訥、保守的性格始終不能夠讓他成為一個合格的國王。
腓特烈特意將這次與佩西尼見面的機會交給了威廉一世,一來是培養他的社交能力,二來佩西尼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官方外交部長只是作為總統的特使,就算威廉一世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也是可以補救。
不過,威廉一世認為就算自己的哥哥沒有子女,按照年齡推算威廉一世很可能與威廉四世一同進入墳墓。
只需要培養他的兒子腓特烈就可以了,至于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擔任普魯士的將軍為霍亨索倫家族保駕護航。
房間內沉寂了大約幾分鐘以后,佩西尼打破了沉寂“親王閣下,請問國王陛下在哪?我怎么沒有見到他。”
威廉一世有些斑白的八字胡下擠出來一絲微笑,像一位慈祥的老爺爺一樣的說“威廉陛下還有其他的世界要去處理,所以特意讓我前來接待特使閣下。希望特使閣下諒解。”
“嗯!”佩西尼平靜的外表下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在從昨日與駐普大使的聊天中,佩西尼打探到了威廉四世的性格與談話的方式,心理已經有了一套對付威廉世的方法,但是威廉四世轉變成了威廉一世讓佩西尼的草稿全部打了水漂。
沒有詳細了解過威廉一世的佩西尼也就無從與威廉一世談起。
怎么辦,怎么辦?
佩西尼的內心焦急的想要打開與威廉一世談話的方式,仔細回憶起昨天與駐普大使談話點點滴滴的佩西尼突然想到了駐普大使對于威廉一世的簡短的評論普魯士國王有一個弟弟,他的性格與威廉四世大不相同。如果說威廉四世是集合了浪漫與保守兩種性格于一體的話,他的弟弟無疑是將威廉四世的浪漫性格摒棄,只留下了保守的思想,同時他也是一名崇尚普魯士軍隊思想的人。
崇尚普魯士軍隊思想、保守主義,抓住威廉一世性格核心的佩西尼終于有了和威廉一世對話的基礎。
佩西尼臉上掛著善意的笑容對威廉一世說“親王閣下,我非常的敬佩像您這種軍人與普魯士軍隊的精神。”
見到佩西尼聊到普魯士軍隊的威廉一世瞬間來了精神“特使閣下,此話怎講?”
“您能夠為了德意志的穩定悍然鎮壓那些革命者,并且能夠為了整個德意志民族與丹麥進行戰斗……”佩西尼將威廉一世鎮壓革命的反動行為稱之為為了德意志事業的穩定,將普魯士單方面為了吞并石勒和荷爾地區稱贊為了為了全德意志民族的夢想而戰。
威廉一世聽到佩西尼的對于普魯士軍隊的贊美之后,對于佩西尼的好感瞬間提升了ax。
南德意義革命者的鎮壓出自威廉一世之手,普魯士軍隊對于丹麥的“入侵”,作為當時主戰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