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9年11月中旬,經歷過10月暴亂的議會終于重新恢復了秩序,拿破侖三世成功的掌控了內閣完成了對于法蘭西共和國行政權的篡奪。
10月暴亂之前,法蘭西的行政權與立法權分別掌握在內閣與制憲議會的手中,當時的內閣是由巴羅內閣領導下的秩序黨內閣,而議會中秩序黨占據了優勢壓制共和派與山岳黨,行政權與立法權皆掌握在議會的手中,當時的總統充其量也就是一個總有實權卻沒有行使實權能力的空架子總統。
10月暴亂期間,拿破侖三世敏銳的抓住機會在逼迫教權派靠攏波拿巴派的同時,完成了對于內閣的“大清洗”。
原定巴羅內閣的大多數成員被拿破侖三世以“能力無法勝任”為由直接撤職,確實代之的是一個由教權派與波拿巴派領導下的“保守主義波拿巴內閣”。
行政權掌握在拿破侖三世的手中,掌握了行政權誰就掌握整個巴黎的命脈,掌握了巴黎數以萬計的公務員的政治生命。
不過,行政權與立法權的對立同樣會讓拿破侖三世與議會的矛盾進一步的激化。
教權派與正統派的分離固然讓正統派的實力得到了進一步的削弱的作用,但是同時也讓一些正統派議員嘗試與奧爾良派的緊密結合,奧爾良與正統派的力量開始逐漸走向一致。
經歷過打壓的溫和共和派人士同樣考慮融入秩序黨“大家庭”中,溫和共和派中的不少人都脫離了原定的陣營前往愛麗舍宮派(波拿巴派與教權派的統稱),亦或是秩序黨保守派(奧爾良派與正統派的統稱)。
制憲會議中又恢復了合作與對抗的薛定諤政治的狀態。
十月暴亂之后,本身作為準將代行指揮巴黎第一師的康羅貝爾被圣阿爾諾部長正式升職到可以指揮師級將軍的位置標注1,正式成為巴黎第一師師長。
原本巴黎第一師師長被拿破侖三世調任到圣彼得堡擔任法蘭西駐俄羅斯大使。
維克托同樣在這場暴亂中再次得到了晉升,年僅17歲的他從脫離圣西爾軍校之后,軍銜一路飆升。
其中一部分是因為自我的奮斗,還有一部分就是因為他有一個父親叫做路易波拿巴。
就像某些資本家說的,我的金錢都是自己奮斗出來的,只不過我的父親借給我了500萬無息貸款。
維克托的軍銜當然是一次次鎮壓暴亂中奮斗出來的,只不過他有一個父親叫做總統。
少校軍銜還沒有捂熱的維克托又被圣阿爾諾將軍晉升為中校軍銜,在最新組建的參謀體系中也是總有一席之地。
只不過,經歷過德意志旅行與鎮壓革命的維克托已經很久沒有回到總參謀部了。
結束一段時間忙碌的再次回到闊別已久的總參謀部。
總參謀部雖然依舊掛職在戰爭部之下,但是隱隱有一絲福利于戰爭部體系的趨勢。
“你好!”
“你好!”
進去總參謀部的維克托接受了許多熟悉的面孔問候后,徑直前往總參謀長的房間。
“咚咚咚”
輕輕的三道敲門聲過后,房間內傳來了一道聲音說“進來吧!”
維克托推門而入,房間中有繆拉將軍與維克托的老師約米尼。
“回來了?忙完了嗎?中校先生!”繆拉將軍看著維克托用輕佻的語氣對維克托。
“副校長,我只不過是幾天沒來,不用這樣吧!”維克托露出了無奈的表情的說。
“幾天嗎?從9月底到11月,你都快兩個月沒有來。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幾個月我有多忙!”繆拉將軍像個老太婆一樣絮絮叨叨的對維克托講述他,這幾個月的噩夢一樣的生活。
為了將總參謀體系能夠與陸軍協調,他不得不前往戰爭部說服陸軍(戰爭)部長接受總參謀部的軍事指揮人員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