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帝國圣彼得堡。
今天,圣彼得堡即將即將迎來一位尊貴的客人,沙皇尼古拉一世身著傳統俄羅斯軍隊制服端坐在宮廷的大禮堂中等待著尊貴客人的來訪,尼古拉一世的身旁身為皇儲的亞歷山二世同樣神情莊重的等待著客人的到訪。
冬宮外,一家雍容華貴的黃色敞篷馬車出現在圣彼得堡的街頭,馬車通體鎏金,一層薄紗覆蓋在馬車的玻璃上將馬車中的人與外界隔開,馬車的兩側雕刻著兩只黃底紅獅子的的標志,這是哈布斯堡家族特有的標志。
馬車的兩側,來自奧地利的驃騎兵盡職的守護著馬車的主人組成了內部防線,來自俄羅斯帝國的近衛騎兵將奧地利的飈騎兵包圍,他們構成了外圍防線。圣彼得堡的大街上早已聊無人煙,早已得知貴客登門的尼古拉一世早已下達了命令,一旦在貴客登門的時間段上街阻攔的人,直接被送入西伯利亞陪伴西伯利亞總督度過余生。
許多圣彼得堡的市民偷偷在窗戶上敞開一條縫隙,觀察著這支馬隊的到來。
馬車上一臉嚴肅的約瑟夫弗蘭茨看著窗外的一切,在弗蘭茨的心中這一切是多么的富有秩序,多么的令人羨慕。1848年的革命已經給這位18歲的皇帝留下了深刻的陰影,瘋狂的民眾、暴動的民意隨時都像潮水般撲向哈布斯堡家族,風雨搖曳的哈布斯堡家族如果不是奧地利各地軍頭們自發保衛哈布斯堡,哈布斯堡家族早就在1848年中被暴亂的民意直接撕成了碎片。
從暴亂中醒來的約瑟夫弗蘭茨開始盲目相信軍隊是維持秩序的關鍵,在施瓦岑貝格的引導下奧地利軍隊將匈牙利鎮壓之后又進行了新一輪的擴軍心動,原有的16萬鎮壓軍與8萬駐意大利軍隊的基礎上,奧地利軍隊再一次擴張到了將近35萬人的軍事實力,古老的哈布斯堡仿佛在一夜之間重新的站在了歐洲。
特別是1849年維克托的德意志之旅結束后,法蘭西的民間報紙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許多小報紙紛紛鼓吹德意志地區的秩序并將“秩序穩定者”的稱號掛在了奧地利帝國的頭上,這種公然違背了法蘭西的民主、共和。
通過報紙施瓦岑貝格看到了法蘭西對于奧地利帝國整合德意志秩序的支持,法蘭西的隱晦支持讓施瓦岑貝格不再擔心奧地利會遭受法蘭西的干涉。只不過,戰勝普魯士之后,施瓦岑貝格不得不面對法蘭西索要萊茵蘭特區補償的問題,決心寧與友邦,不予兄弟的施瓦岑貝格已經決定在奧地利與俄羅斯帝國之間找尋平衡,薩爾地區歸屬法蘭西可以讓法蘭西在一定程度上幫助奧地利分擔注意力。
即使再怎么理想的施瓦岑貝格明白,一次性打垮普魯士的可能性基本沒有,吞并普魯士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唯有不斷的削弱普魯士才能讓奧地利從中獲勝。薩爾地區歸屬法蘭西之后,法蘭西的實力范圍將會進入萊茵蘭,普魯士不得不面對貪婪的法蘭西,同樣南德意志地區那些離心離德的邦國也肯定要向奧地利靠攏。
“首相,我們真的要對普魯士動手的嗎?”馬車上,約瑟夫弗蘭茨再次詢問施瓦岑貝格相同的問題。
優柔管斷是一位君主的大忌,作為皇帝的弗蘭茨約瑟夫恰恰犯了一個君主的大忌。優柔寡斷的性格一直伴隨著他的一生,政治上的優柔寡斷讓他措施了許多改革的機會、軍事上的優柔寡斷讓弗蘭茨約瑟夫的唯一一次法奧戰爭中以失敗告終。
與約瑟夫弗蘭茨搭檔了將近兩年的施瓦岑貝格清楚約瑟夫弗蘭茨的性格,他努力的幫助約瑟夫弗蘭茨糾正這一性格上的缺點,但是卻始終無法奏效施瓦岑貝格只能用自己的余生幫助弗蘭茨約瑟夫糾正這一個缺點。
正因為約瑟夫弗蘭茨的缺點讓施瓦岑貝格堅定了打垮普魯士的決心,施瓦岑貝格用一種親切而不失禮節的語氣對約瑟夫弗蘭茨說“尊敬的陛下,德意志不需要第二個領袖,普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