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話,我還真的找不到理由將這個該死的波旁宮議會解散。人民賦予的普選法可不能讓他們這么快就埋葬,莫爾尼,你知道現在的波旁宮已經被我們逼到了懸崖。只要他們選擇限制普選法。我就可以在懸崖邊割斷繩子,讓這個妨礙我們的議會徹底埋葬。”
波旁宮議會絕對不會知道,他們限制普選法的行動恰好中了拿破侖三世的詭計,確切的來說波旁宮的議員們本身就處于進退兩難的地步。
如果不限制普選法的話,保不準還有出現下一個波拿巴總統。限制普選法的話,自己相當于把探索懸崖的繩子交給了拿破侖三世,然后自己跳下懸崖。
拿破侖三世不割斷繩子讓波旁宮議會去死就對不起自己擔任總統的職務。
門外傳來了一聲敲門聲,拿破侖三世淡淡的說了一句“請進!”
“總統閣下,部長閣下!”推門而入的是弗勒里,他恭恭敬敬的看著莫爾尼與拿破侖三世說“不列顛駐法蘭西大使想要覲見。”
莫爾尼與拿破侖三世的眼中同時透露著一絲訝然,他們沒有想到這個時間段不列顛駐法蘭西的大使會來到愛麗舍宮。
“俄羅斯帝國已經這般嚴峻了嗎?”拿破侖三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語說。
“請告訴不列顛駐法大使,我現在不方便。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等待片刻,同時將我們的托克維爾部長叫過來,我要方面詢問他一些問題。”近日的忙碌讓拿破侖三世已經忽略了歐洲發生的事情。他需要托克維爾部長向他闡述一下。
“是!”接到命令的弗勒里退出大門。
“你要怎么辦?現在的法蘭西并沒有什么精力干涉外界,我們的位置并不穩固!”莫爾尼暗自提醒自己這個愛冒險的哥哥。
“我知道,波拿巴還沒有徹底掌控法蘭西之前,我絕對不會莽撞,我只是想詢問一下,我親愛的部長閣下,歐洲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我沒有接到一點通知。”拿破侖三世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