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舍宮。
今天,愛麗舍宮又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思考了幾天的貝利耶律師終于絕對脫離正統派的陣營投降愛麗舍宮派。
作為一個正統派核心人物的貝利耶與法盧伯爵在最艱難的七月王朝時期仍舊不該初心效忠尚博爾伯爵,結果在第二共和國權利真空的時候卻轉投其他派系。對于正統派來說這一個莫大的諷刺,正統派貴族們可以共同的患難,但是不能夠共同的富貴。
患難之時同甘共苦,富貴之日搶班奪權,貝利耶已經看透了這個正統派的團結,才大志疏、沉寂在祖先的余暉之中,特別是普選法之后從地方上涌入一大批鄉野的貴族之后,整個正統派更加的難以為繼,本土派巴黎派與法國派(除巴黎意外的正統派議員)的搶班奪權,土地貴族對銀行家貴族的厭惡,正統派與奧爾良派的仇視,教會從正統派的內部分離之后,這種趨勢愈演愈烈。尚博爾伯爵的一封公開信徹底將貝利耶的一系列與正統派和劉的行動變成了一張廢紙,思考了幾天的貝利耶絕對脫離正統派投靠愛麗舍宮的拿破侖三世,當然貝利耶并不僅僅是一二人投靠,他的許多朋友同樣忍受不了尚博爾伯爵的智障操作,他們紛紛向貝利耶暗示是否應該脫離正統派這顆數轉投他處。
“貝利耶議員,不知道你到我這里來有什么事嗎?”拿破侖三世翹著二郎腿神情有些傲然的坐在總統辦公室的座位上詢問貝利耶。
自從蘇爾特總理到來之后,拿破侖三世有開始了自己的摸魚生活。除了每一天必要的簽署文件之外,拿破侖三世多數時間不再愛麗舍宮。在女友奧當絲的陪同下,拿破侖三世時常前往森林中打獵,或者去塞納省(巴黎)的附近進行親切的慰問,時常發表一些我的朋友不再城市、而在農村之類蠱惑人心的的話語。
“總統閣下,我與我的諸多同僚們想要為國效力。”貝利耶赤裸裸的暗示著拿破侖三世。
“議員,我們本不就是在為國效力嗎?”拿破侖暗示他接納了貝利耶一行人,他接著說道“議員,愛麗舍宮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感謝您,總統閣下!”貝利耶律師得到滿意答復后向拿破侖三世匯報了一個重要的消息說“總統閣下,我聽說梯也爾他們已經開始準備通過限制普選的機制而對您出手。如果這項法案真的提出,我們是不是應該予以反對。”
“不用!”拿破侖三世大度的說“既然議員們對于普選法不滿意,我們應該充分的尊重他們的態度。有些時候,或許普選法真的不是讓所有人都滿意。就像我們的憲法中的某些不可連任的條款一樣。”
貝利耶心中一緊,他就知道拿破侖三世絕對不可能這么輕易的放下總統的寶座灰溜溜的離開,但是這一切都和他沒有關系投靠了愛麗舍宮派的貝利耶已經決定做以為佛系列議員對于議會中的一切事物只是起到一個表決的他讀,總統與波旁宮的斗爭已經與他無關。
“總統閣下,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先行告退!”向拿破侖三世表明態度的貝利耶已經決定不再參合任何事物,他同樣不愿意聽到某些總統閣下的密謀。
對于貝利耶這位前正統派支柱律師的投靠同樣也不放心的拿破侖三世順水推舟的讓貝利耶律師離開了。
貝利耶走后,內政部長莫爾尼與內政部長秘書維克托一同前往愛麗舍宮拜見拿破侖三世,你說什么時候維克托有兼任了內政部秘書,某一天拿破侖三世興致大發又讓維克托背負了內政部秘書的職位協助莫爾尼將警察部隊掌握在手中,基本上維克托的日程安排的核心與軍隊、警察掛鉤,上午往內政部跑,下午的時候又回戰爭部,如果有閑暇時間維克托還要去鐵道部、財政部跑一趟學習知識。
進入總統辦公室內剛脫下高頂禮帽沒多久的莫爾尼就接到了來自拿破侖三世的詢問“內政部的情況如何?”
莫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