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薩克佩雷爾的回應終于讓維克托從沮喪中找回了一些自信,他急促卻不失嚴謹道“自從步入軍火行業以來,我一直在思考如何生產出一大批廉價的鋼滿足生產工藝的需求。目前國際市場的鋼的售價十分昂貴,使用成本較高。我一直堅信生產力的發展才是王道,我一直沒有放棄對于生產力的探索。用我們這一套煉鋼法生產出來的設備足以讓世界上鋼鐵的價格降低到原來的十分之一,就算這樣我們同樣也有大把的利潤可以賺取。”
維克托說的十分之一的價格是1860年鋼的市場行情的十分之一,1860年的鋼的生產力水平比1850年便宜了許多,維克托預計貝塞麥煉鋼法出來的鋼大約是原來的12到15分之一的價格,這種價格足以讓整個法蘭西的鋼廠直接瀕臨破產,建立在鋼廠之上的鐵礦公司恐怕也要倒閉。如果不是害怕貝塞麥煉鋼法的連鎖反應讓本來經濟已經逐漸好轉的法蘭西直接破產從而影響自己對于法蘭西皇位的繼承問題的話,維克托介意讓整個大半法蘭西的產業都生活在波拿巴煉鋼法的陰影之下。貝塞麥煉鋼法沒有形成壟斷的地位,那是因為貝塞麥并沒有足夠為他的壟斷保駕護航的勢力。
背靠拿破侖三世的維克托擁有整個法蘭西的權利,秉承著和氣生財的維克托還是很愿意與洛林的大中礦場主分享自己的收獲,前提是他們都要成為維克托手下最兇殘的軍工走狗的一部分。
穿越到這個時代,維克托最應該感謝的就是他的杠精網友還有就是自身的萬金油機械行業。杠精網友讓他可以憋下來一口氣將19世紀到20世紀的技術史、歐洲殖民史。國際關系史、還有法蘭西的工業發展、農業發展全部一股腦的看一遍。
貝塞麥煉鋼法與托馬斯煉鋼法就是他與杠精網友論戰中的一部分,萬金油的機械行業讓他可以讓他在思考設備的同時了解設備的合理性。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維克托根本不可能獲得成功,只不過本身作為法棍的維克托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作為歷史的見證者加入這場游戲中,而且還是最為糟糕的19世紀中期。令維克托感到欣慰的是起碼現在的法蘭西依舊處于拿破侖最后的余暉內,波拿巴二次中興還是有機會的。
伊薩克佩雷爾同樣也是維克托拉攏的目標動貸銀行未來的成就是有目共睹,如果讓動貸銀行與鐵路、軍工產業掛鉤的話,整個動貸銀行將會成為龐大軍工產業的心臟,軍工企業可以通過動貸銀行發行的債券進行規模的再擴大。
“你們的煉鋼器材有沒有樣品。”
當維克托說出鋼鐵制造的價格只相當于時常的十分之一的時候,拿破侖三世與伊薩克佩雷爾都十分的驚訝,如果成本降低倍的話拿破侖三世與伊薩克佩雷爾都可以接受,十分之一的報價讓伊薩克佩雷爾在有一種不真實感,三倍的報價就讓資本家賣出絞死自己的絞繩,10分之一的低廉價格可以鐵礦主肢解鋌而走險踐踏所有的法律。
即使伊薩克佩雷爾在信任維克托同樣也要看到正品,動貸銀行的錢同樣也不是大風刮過來的。
“可以,請跟我來!”貝塞麥的轉爐煉鋼法本就是維克托進行托馬斯煉鋼法的一個替代品,托馬斯煉鋼法逐漸接近成功貝塞麥轉爐對于維克托來說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
沒有瑣事的拿破侖三世同樣也跟隨者伊薩克佩雷爾、維克托一同前往位于位于巴黎的鋼鐵加工中心,與其說鋼鐵加工中心還不如說就是一間小工廠,原本的主人因為經營問題加上房租等問題以2萬法郎的低廉價格在1849年底將這件工場盤給了維克托,維克托將工廠改成了試驗基地,工人們也被維克托全部打散進入巴黎北方工業工作。
雖然是一家小工廠,工程師們依舊熱火朝天的工作者,一整并不算整潔的桌子上堆滿了數據與資料,自學成才的機械師與來自巴黎的機械專業的人才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