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停留在南錫的維克托一行人等待暴雨的平息。
在南錫簡單的尋找到一家還算豪華的旅店之后,維克托、阿黛爾、康拉夫人、路易阿爾弗雷德得人拎包入住。
本身渴望雙人旅行的阿黛爾澤不免有些暗自抱怨為什么會多出來兩個人。
在南錫旅館開了四個房間的維克托等人推開了單人賓館的房門。
一張簡易的小床上鋪著一個白色的被褥,小床旁是一個8成新的書桌,書桌上放置著一盞煤油燈,大紅色的地毯鋪在地面上踩在上面十分柔軟。
房間中的單扇窗受到雨水的沖洗與狂風的呼嘯發出了沙沙的聲音,房間中并沒有前世旅館中的浴缸。
通常旅館中是沒有窗戶的,法蘭西有一項間接的稅務:窗戶稅。
窗戶稅的意思就是:你安裝的窗戶越多,你需要交的錢也就越多,所以法國的大多數旅館是不愿意安裝窗戶的。
如果不是維克托居住的是一間還算不錯的旅館,而是一間小旅館的話,整個房間就會像一個密不透風的監獄一樣讓人感覺壓抑。
將行禮整理好放在箱子中的維克托感覺有些無聊,他突然想到了康拉夫人好像說自己有什么親戚在摩澤爾省頗有勢力,反正現在沒有什么事,自己可以去問一問康拉夫人。
維克托又想到了阿黛爾也住在這家酒店。
如果貿然找康拉夫人的話,會不會被阿黛爾發現。
“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維克托用中文給自己暗自打氣,可是維克托的自我安慰并沒有起到什么打的作用,反而讓自己更加的害怕。
有些事情必須要去面對,維克托輕輕的推開了房門。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我記得是在這里。”一路搜尋過后,維克托終于摸到了康拉夫人的房間。
維克托輕輕的敲門,門內康拉夫人悅耳的法語道“誰?”
“我!”維克托就像一個等待接頭的地下黨一樣,四處張望勘測“敵情”。
房門打開,維克托快速的竄了進去。
望著一副賊眉鼠眼的維克托,康拉夫人用芊芊細手輕輕點了一下維克托的額頭說“我們的伯爵閣下也有害怕的時候!”
“尊敬的夫人,我們這屬于不正當的交往。要是放在東方,我恐怕就要浸豬籠,”維克托瞥了一眼康拉道“你恐怕就要做木驢了。”
“什么是浸豬籠?什么是坐木驢?”康拉夫人變成十萬個為什么詢問維克托。
維克托將這兩層意思說給康拉夫人聽后,康拉夫人面色有些羞紅語無倫次的說“真是……真是……”
“好了!我尊敬的康拉夫人,你在洛林地區到底有什么親戚?”一進門維克托就開始進入正題道。
“你來我這里就是為了說這個?”康拉夫人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責備。
“不不不!我來這里當然是……”
對于女人一定不要和她講道理。越講道理,你的處境就會越糟糕。首先做的就是哄,反正贊美是不需要任何金錢。
維克托一頓夸贊以后,康拉夫人的了解逐漸的好轉,她向維克托透露出實情說“我有一個堂哥是摩澤爾省的高官,他們家族在洛林還是有一些實力的。”
“高官?”有道是強龍壓不住地頭蛇,有些時候一個地區的高官比自己的父親拿破侖三世的話還要管用。
“嗯!他們的家族也是老牌貴族,當年在奧爾良王朝的時候被路易菲利普趕回后回到了摩澤爾省,現在已經成為了高官。”康拉夫人一邊說著,一邊坐到了維克托的大腿上。
“不要……”維克托的話還沒說完就遭受到了“襲擊”。
“我艸!我又要被反推了?不行,我要推回來!”維克托索性也不在想其他的事情,安心的“干”正事要緊。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