闡釋了一個什么叫做馬利維里亞者,他的左右橫跳同時也使得他的帝國直到最后都沒有一個穩固的基本盤。
1870年普魯士的刺刀讓拿破侖三世明白了一切權利都源自于君主所持有的軍隊,拿破侖三世唯一一點值得贊美的就是他從來沒有用過馬基維利亞的那套理論對待波拿巴家族的人,對于波拿巴家族以及第一帝國的老部下,拿破侖三世總是竭盡所能的去彌補。
“我回去了?你您就待在洛林?”維克托看著拿破侖三世說道。
“洛林這里風景秀麗迷人,在這里多呆一會兒也是未嘗不可。”拿破侖三世坐在沙發上將一瓶白蘭地打開后倒入玻璃杯中,大約傾倒了半杯之后合上白蘭地的蓋子,輕輕的搖晃玻璃瓶后嘴臉露出冷笑道“如果我還在巴黎的話,那些跳梁小丑怎么可能一下子都跳出來。只有我不再巴黎,各部門群龍無首的時候,巴黎的野心家才會急不可耐的站出來,蘇爾特元帥可不是一個忠心耿耿的人。”
對于蘇爾特的忠心,維克托與拿破侖三世“毫不懷疑”只要情況有變,蘇爾特元帥將會是第一個叛變的存在。
“這么重要的任務交給我,是不是?”維克托有些猶豫。
“只有你能夠代表我,只有你才能凝聚住波拿巴家族的人心。”拿破侖三世遲疑了片刻后維克托開口道“如果失敗了也不用擔心,我們的機會還有很多。記住,一定要有限保住自己的性命。”
“放心吧!我會的!”對于維克托來說這未嘗不是一個挑戰,勝利的話前方一方通行,失敗的話最后也就是損失了一次機會。
只要正統派的那群腦淤血的蠢貨能夠順利行動,維克托就一定能夠將波旁宮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