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旁宮與圣馬丁街區發生的種種只不過只不過是小插曲,軍隊控制下的巴黎議員們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波旁宮中拿破侖三世意氣風發的在主席臺上對國民議會的攻擊,臺下愛麗舍宮派的議員們時不時針對拿破侖三世的批判報以熱烈的響聲,他們用假笑與鼓掌的方式承認篡權者的地位,刺刀裹挾下的波拿巴國旗終于可以冠冕堂皇的出現在巴黎。
“破除單一的政權體制與議會第一體制是我們的首要目標,混亂的議會并不是民主的象征,他們反而會使得民主陷入一種無序混亂之中。共和國玩的不是無序的民主,而是相對而言建為集中的民主。”竊國大盜拿破侖三世厚顏無恥的剽竊維克托的理論使之變成自己想要的模樣。
“我認為民主如果無序還不如不民主,同樣民主并不是對所有人民主。對于法蘭西人民的敵人,對于一小撮破壞法蘭西的分子。難道我們也要給予他們民主嗎?民主并不代表肆意妄為,并不代表無序。能夠將所有法蘭西人團結,集中力量做大事的民主才是真正的民主,對于全體法蘭西人民主,對于少數背叛法蘭西的人要實行專政。這就是共和八年,我的叔父拿破侖提倡的民主集中制度。”
拿破侖三世毫不猶豫的從維克托得到的民主集中制度理論大張旗鼓的鼓吹出來,只要確立了民主集中制度拿破侖三世就可以占據道德制高點對于共和派進行批判,民主集中制度與人民民主zz是兩大法寶。團結的對象是誰,需要批斗的對象是誰皆有拿破侖三世掌握。
責任首腦制度與立法團與參議院制度在愛麗舍宮提線木偶的一致同意下通過,緊接著就是第一屆可能也是最后一屆十年總統的選擇被提上了議案。
這一次總統的人員有三個人,拿破侖三世與另外兩個不知道是不是真實存在的人。
選舉的結果不言而喻,拿破侖三世以高票當選為第一屆責任首腦,緊接著就是關于政治首腦的年薪問題。
拿破侖三世起初“羞澀”的對年薪問題不利于討論,并表示責任首腦本就是為全體法蘭西公民服務,不應該存在年薪的問題。
架不住在場的大多數議員的“勸阻”,拿破侖三世決定效仿自己的叔叔將法蘭西共和國總統的年薪定在了1200萬法郎的地步。
這已經不再是一個總統所能夠達到的薪資,而是一個皇帝所能夠達到的薪資。
議員們高度贊揚了拿破侖三世的“大公無私”,奧爾良國王的路易菲利普年薪為1800萬法郎,波旁王朝路易十六年薪為2300萬法郎。波拿巴總統只需要1200萬法郎,這就說明了波拿巴用總統是一位真正的共和派人員。
議員們的極近諂媚讓拿破侖三世有些飄飄然,同時拿破侖三世明白如果不是6萬多巴黎的軍隊,在場的所有議員哪怕是真心傾向于自己的議員也不愿意讓拿破侖三世獨攬大權。
6萬多巴黎軍隊甚至整個法蘭西軍隊才是拿破侖三世的根基,擁有他們拿破侖三世就擁有將整個巴黎乃至整個法蘭西踐踏在腳下的權利。
波旁宮外。
妄圖沖擊波旁宮的游行隊伍被維克托的近衛團直接沖塔,與此同時巴贊上校的來援讓維克托可以抽身前往其他的戰場。
10月30日的僅僅是對于共和派的抓捕,對巴黎的輿論界還沒有實行重拳出擊的維克托當然不愿意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輿論是維克托一直重視的緩解,文人可以憑借筆桿子與報紙將政府攪的天翻地覆。
位于愛榭麗舍大街的《國民報》,從今天上午7時開始就異常的忙碌,身為共和派咽喉的一家報紙在看到滿大街都是軍隊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危機。
身為《國民報》幕后老板同樣也是波旁宮議員的卡芬雅克被抓后,《國民報》陷入了岌岌可危的境界。
時任《國民報》主編的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