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嗎?”
“但是他們也是共和國,不像你們想要一個帝國!一個已經被埋葬在墳墓中的帝國!”法盧微微挖苦道。
“法盧先生,要說埋葬在墳墓。最應該埋葬進入墳墓就是你們吧!”路易阿爾弗雷德同樣也不甘示弱的說“新時代的浪潮已經到來了,你們依舊沉溺于過去的榮光。先生,你所幻想的波旁王朝已經亡了半個世紀。它從1789年就應該已經徹底的死亡,現在你摸摸不是還想要度過它嗎?”
路易阿爾弗雷德態度略微有些緩和的說道“先生,我們都明白。你所理想中的波旁已經不可能在實現,但是即使是波旁復蘇不了。1793年之后的共和國也不應該再次活過來,它太可怕了。當年你們這些貴族開始了它,結果被它炸了個粉身碎骨。我們必須杜絕那個共和國出現的一切因素。”
1789年君主立憲派貴族開啟了大革命的大門,混亂的大革命普通炸藥一樣將三級議會炸了個粉碎,沒有人愿意再次經歷大革命。拿破侖三世能以6萬人發動政變就是因為哪怕是軍事政變后拿破侖三世加冕皇帝,也要比隨時都有可能打動大革命好。
“共和制度下,我們的安危無法得到保證?天知道,哪一天下面的暴民利用自身的選票將我們送上斷頭臺。”路易阿爾弗雷德自言自語道。
這個時代,法蘭西上層普遍對于大革命有所恐懼,他們無法容忍共和國異端的誕生,如果不是普法戰爭與之后的尚博爾伯爵的話,法蘭西也不會以一票共和制度確立共和國。
法盧沉默了片刻,他從心里認同路易阿爾弗雷德的話。下層的屁民與他們根本不是一路人,階級矛盾早已在法盧伯爵的心中根深蒂固。
“說吧!你們想讓我做什么?”法盧伯爵開口道。
“指控共和派為復辟黨!剩下的交由我們來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