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托仿佛變成了一個憂國憂民的不列顛紳士一樣“一旦俄羅斯帝國完成蛻變,新大陸積蓄力量,你猜他們會不會聯合起來將整個歐洲特別是不列顛從世界霸主上拉下來。法蘭西沒有什么損失,大不了重新當第二、第三,新大陸與俄羅斯又不會要了法蘭西的命,俄羅斯帝國與新大陸卻會要了不列顛的老命。他們兩個一個是內陸型國家,一個是海洋與內陸混合的國家。新大陸將會直接威脅到不列顛南美洲的利益,他們會用門羅主義抵抗不列顛在南美洲的滲透。新大陸與俄羅斯帝國不需要做什么,他們只需要將完成蛻變以后,就可以體積徹底壓垮我們,我們造一艘艦隊,他們可以造出來10艘艦隊。我們拉出來10萬人,他們可以拉出來100萬甚至500萬人。到時候,整個歐洲大陸都將會淪為新大陸與俄羅斯帝國的囊中之物。帕麥斯頓先生,我真的為歐洲的未來而感到擔憂,不列顛一旦失去了它的屬地,他甚至還不如法蘭西。”
帕麥斯頓暈暈乎乎的聽維克托的“演講”后,轉而詢問道“你認為不列顛應該怎么做?”
“這個問題上不列顛已經做的很好了!聯合一個有實力的國家對俄羅斯帝國進行干涉,我想法蘭西與不列顛應該有一個更加深入的合作。新大陸的那個家伙可是不好對付,稍不留神他們就要變成一個令人恐懼的巨獸。”維克托瞇著眼對帕麥斯頓說道。
“我正是尋求這個而來,俄羅斯帝國對奧斯曼帝國的欺壓是每一個愛好歐洲和平的國家都無法容忍的。”帕麥斯頓大為欣喜,談判終于進入了正題法蘭西同樣也露出了與不列顛聯盟的心思。
“法蘭西與不列顛之間的聯盟,到底是以什么形式之間的聯盟呢?軍事同盟還是經濟同盟,亦或是各自為政的同盟?”維克托開始就同盟問題進行商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