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閣下,現(xiàn)在羅馬教廷即將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
一上來,維克托就決定恐嚇米加洛主教。
“前所未有的危機?”米加洛主教說道“難道是邪惡的革命思想又要重現(xiàn)羅馬教廷了?迷途的羔羊在邪惡的思想蠱惑一又要變成猛獸將羅馬教廷撕裂?”
在米加洛主教的觀念中,沒有比大革命更加危險的事情。瘋狂的民族主義肆意破壞神圣的教廷,昔日高高在上的傳教士們被民眾落下了神壇,就連身為教皇的庇護九世也不得不暫且前往那不勒斯避難。如果要不是拿破侖三世率領(lǐng)的一支遠征軍前往羅馬解救,整個羅馬依舊掌控在革命者之下,現(xiàn)如今羅馬教廷內(nèi)依舊駐扎著法蘭西的駐軍,他們幫助羅馬教廷完成對于中部意大利的統(tǒng)治權(quán)利。
經(jīng)歷過千年歲月節(jié)操早已經(jīng)掉光的羅馬教廷已經(jīng)不在乎誰駐扎在羅馬,只要他們能夠保障羅馬教廷的利益就行了。
在主教看來能夠威脅羅馬教廷的只有革命異端說,還有就是一些狂熱的民族主義者。
“逐漸閣下,你說的這些誠然對于羅馬教廷來說很危險,但是依舊無法動搖羅馬教廷的根本,革命者已經(jīng)成為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1848年的那革命后膛整個歐洲都在敵視狂熱的革命者。他們的力量注定無法動搖教皇的統(tǒng)治根基。因為革命者妄圖學(xué)習(xí)當(dāng)年的雅各賓派,將君主與貴族一同拔除,在亞平寧沒有貴族的支持一切都是空談。那些革命者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某處舔舐著當(dāng)年的傷口。我說的不是他們!”維克托搖了搖頭否定了米加洛主教。
“那會是誰?難不成是奧地利?”米加洛主教脫口而出,其實他想說的是法蘭西。
眾所周知論虔誠奧地利與法蘭西更加的虔誠,論忠貞奧地利同樣也比法蘭西忠貞。
頭上盯著天主孝子惡名的法蘭西是最有可能背叛教廷的國家。幾次背叛史已經(jīng)讓法蘭西的骨子里烙下了背叛的基因。
“同樣也不可能是奧地利!是某些小心翼翼的掩蓋自己的目的通過某些不為人所注意的方法與外交手段試圖t統(tǒng)一意大利的人。他們才是教廷真正的敵人。例如加富爾伯爵。”維克托成功的將加富爾出賣了。
“不可能吧!撒丁同樣也是一個……”米加洛主教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局促不安的神情,在他的觀念中撒丁王國應(yīng)該同法蘭西與奧地利一樣是一個忠貞的天主教國家。
什么時候撒丁王國竟然這么不老實了。
“主教閣下,請看一看撒丁王國在1848年都干了什么。向奧地利宣戰(zhàn)、合并倫巴第、照顧托斯卡納等國派遣特使。他們的一樁樁行為都是在為了統(tǒng)一意大利爾行動。”
將撒丁賣了的維克托并沒有絲毫的負擔(dān),反正撒丁在維克托心中就是一個附庸。
用撒丁恐嚇教廷同樣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不可能吧!他們怎么敢冒著……”米加洛主教有些不愿意相信維克托所說的話。
“所以說加富爾伯爵是一個高超的外交家,他將自己妄圖統(tǒng)一的思想掩蓋在最下方。一個刻意追求民族主義的人,米加洛主教您生活在巴黎,您應(yīng)該比我更加了解民族主義的力量。”維克托停頓了一下等待米加洛的回應(yīng)。
“民族主義者,真是瘋狂。他們就像發(fā)瘋了一樣進攻一切,如果沒有達到他們的目的,他們絕對不會罷休……”米加洛主教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同樣民族主義也是教會的死敵,他們宣揚教廷世俗化。”維克托接著說,“加富爾伯爵就是將這樣的思想與王國聯(lián)合在了一起。許多受到挫折的革命者認為同樣也認為自己的理論有些行不通,他們開始轉(zhuǎn)而與一個國家的政權(quán)合作,加富爾伯爵正是利用革命者的弱點吸收革命者,然后獲得更多人的支持。革命者變成了他的黨徒,他們將會給整個意大利帶來一場禍端,禍端會給羅馬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