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1年12月8日。
萬眾曙目之中,法蘭西帝國皇帝路易拿破侖、法蘭西帝國皇太子維克托波拿巴乘坐皇族馬車前往圣克盧宮,拿破侖三世將在這里加冕成為新一代法蘭西帝國的皇帝,維克托波拿巴將成為拿破侖三世的指定繼承人。只待拿破侖三世死后,維克托就可以順利登基成為法蘭西帝國的皇帝。
只不過看似順利的安排,在未來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一帆風順。
“維克托,你知道嗎?圣盧宮是當年皇帝陛下最喜歡的宮殿之一,我小的時候經常在里面玩耍。”與維克托同時乘坐馬車的拿破侖三世陷入了喋喋不休之中,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惶恐與不安,“老實說,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能夠以拿破侖三世的身份登上整個法蘭西最高權利的位置上去。現在我既然已經登上了法蘭西的王位,我就要一直延續下去。法蘭西需要波拿巴家族,波拿巴家族也需要整個法蘭西。”
維克托并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聆聽者拿破侖三世的個人演講。
作為50年代到70年帶弄潮兒的拿破侖三世無疑是一個有野心有能力的人,他在任期間法蘭西完成了初步的工業化,奠定了法蘭西的鐵路網,改善了巴黎糟糕的環境。
如果不是70年代普魯士的一聲炮響將拿破侖三世的皇位直接炸穿的話,法蘭西或許真的可以從自由帝國轉變成君主立憲制。
作為穿越者的維克托有的時候也不得不佩服拿破侖三世的成績。
如果真的把維克托與拿破侖三世放在統一水平線的話,維克托絕對是被拿破侖三世吊起來打的那個人。
只不過經歷過互聯網加與碎片化浪潮時代的維克托不論從閱歷還是對于政體的理解都比靠著從古代文學中摸索出來的拿破侖三世要強上許多。
時代的差異彌補的能力上的差異,豐富的閱歷是維克托得以在這個時代不落后于人的一個重要手段。
“如果不是巴黎圣母院還沒租重建完成,或許我就會在那里進行加冕了!”模仿拿破侖已經成為了拿破侖三世的手段,同時也是偷取拿破侖榮光的一個重要工具。
“教皇陛下能夠前來加冕也不失為一種驚喜!”對于模仿狂的老父親,維克托只能用庇護九世安撫
“陛下、殿下,圣盧宮已經到了!”馬車外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
馬車的門被打開,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帶著一雙白皙手套的老人出現在維克托與拿破侖三世的面前,他將一只手放在胸前恭敬行禮。
拿破侖三世與維克托一同走下馬車,紅色的土耳其羊毛毯鋪成了一條同樣圣克盧宮的小路。
小路的兩旁站上了一排身著拿破侖時期近衛軍軍服的士兵,他門手持毛瑟步槍挺胸抬頭氣宇軒昂。
身穿拿破侖時期將軍軍裝的康羅貝爾少將走到了拿破侖三世的身邊向拿破侖三世敬禮,拿破侖三世同樣為對康羅貝爾回禮。
在康羅貝爾的帶領下,拿破侖三世與維克托一同進入了圣盧宮的客廳。
客廳內早已人山人海,他們有的是來自巴黎的達官顯貴,有的是來自薩爾地區的新興貴族,有的是阿爾薩斯—洛林地區的土財主,只不過他們現在都有一個統一的稱呼帝國的支持者。
大廳的正中央,教皇庇護九世攜帶加冕正裝手持教皇權杖坐在座位上,他的周圍有巴黎大主教、南錫大主教、加萊大主教等一堆法蘭西的大主教們。
拿破侖三世大踏步的走到了客廳的正中心,賓客看到拿破侖三世的到來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
“教皇陛下!”拿破侖三世親吻了教皇的手背。
“拿破侖三世陛下!”庇護九世年代微笑的看著眼前這位未來的法蘭西帝國皇帝、教皇的守護者,“上帝將榮譽賜予了波拿巴希望波拿巴能夠與教皇國一道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