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愛麗舍宮也在發生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
“醫生,我還有救不?”
維克托看到自己從金國請來的老中醫一臉凝重的表情在號脈。
難道我的小命就這樣完蛋了?
維克托的心里不禁哀嘆自己時運不濟,命運多舛。
“太子陛下,您的病應該是早年腎氣不足導致的。容我給你開藥方子,您照例抓藥就行了。”老中醫看了一眼維克托的書桌,卻沒有發現毛筆的所在一時間不知所措。
“那個……我們法國沒有毛筆也沒有宣紙。要不,你用這個湊合用一下?”維克托將蘸水鋼筆交給老中醫。
“此為何物!”
哪怕是宮廷中的御醫的他也沒有見過這個玩意。
“這是蘸水鋼筆,你只需要將水輕輕一蘸便可以將書寫了。算了,老中醫,你來說我來寫吧!”索性求人不如求己,老中醫用不用慣蘸水鋼筆尚且兩說,最為關鍵的是自己對于繁體字是一知半解。
萬一老中醫有來了一個筆走龍蛇的話,恐怕除非把字拿回東方帝國,否則整個法國境內沒有一個人能夠看懂老中醫的瘟疫。
“當歸、枸杞、……”
一大堆名貴藥材維克托的都一一記了下來。
“就這些了?”維克托忍不住問他道。
“就這些了!”老中醫點了點頭。
維克托將藥單遞給了路易阿爾弗雷德之后,順口用中文說道“去抓藥吧!”
“什么?(法語)”路易阿爾弗雷德用法語回應。
一想到路易阿爾弗雷德聽不懂中國的語言,維克托趕忙改口用法語“去抓藥吧!”
“是!”路易阿爾弗雷德這才聽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子殿下,不知為何將老朽千里迢迢的從東方招來。”老中醫有些疑惑。
難道他們本國人就沒有精通醫術的人嗎?
“我怕死,所以想你你來治病!”維克托毫不忌諱的說出了怕死兩個字,之后就大訴苦水道“你不知道,我們這里的醫生是什么樣子的。他們恨不得哪里疼痛就將哪里直接割了。給人解剖的時候也不用消毒,直接一刀下去。你想想有多少病菌會保留在身體內啊!他們哪里叫醫院啊!整個就是一個屠宰場。”
一想到醫院維克托就不寒而栗。
盡管他已經三令五申要求醫院一定要進行高溫處理和消毒處理,除了有錢人的醫院之外,真正沒有多少人愿意執行。
血型問題上也存在著胡亂配對的情況。
維克托是真害怕自己的小命哪一天會直接被庸醫丟在了手術臺上,與其膽戰心驚還不如找中醫比較靠譜。
“解剖?”老中醫有些疑惑。
“解剖,就是華佗要給曹操開顱取物,結果華佗被曹操直接拉出去砍死的那個!”維克托只能用最簡單的語言對老中醫解釋解剖的名詞。
“我懂了!”
“醫生啊!在法國你可能會有些吃不慣。不過,習慣了就好。還有就是巴黎的治安情況可能有點亂。不過比你們京城要好多了。”維克托知道獨在異鄉為異客多多少少有恐懼的心理。
“算了,愛麗舍宮還蠻大的!你就先湊合著對付一段時間。等你熟悉了巴黎的環境之后就可以出去了!”維克托拍了拍老中醫的肩膀說。
“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太子殿下請收回成名!臣萬萬不可!”老中醫一下子就向維克托跪了下來,“萬一沖撞了家眷可就不好了。”
“站起來!不要跪!法蘭西已經沒有跪拜的禮儀了!沒有什么值得你跪拜了,哪怕是皇帝也一樣。”維克托將老中醫扶起來,“放心這里沒有什么家眷。一共就我一個人,還有就是路易阿爾弗雷德。除了我們倆沒有其他的人。”
“太子殿下,為何不早日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