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能,可能……”
亨利子爵越說聲音越小,他總不能告訴維克托這些屁民鬧事是因為米特波伯爵的強買強賣行為吧!
一旦他這么說的話,勢必要得罪米特波伯爵。到時候伯爵暴怒下來,等待自己的只可能是直接罷免。
帝國建立之后,它只掌握了省、大區級別的任免的權利。
對于極個別的市同樣也擁有任免的權利,但是這種權利也僅僅是在經濟相對比較發達的市。
更別提鄉鎮的問題,像這樣的鄉鎮的權利還是掌握在平日里耀武揚威的議員,也就是正統派議員的手中。
亨利子爵得罪米特波伯爵就相當于得罪了鎮議會的一大票自我放逐的正統派。
盡管他們的勢力已經大不如從前,但是他們依舊擁有著一定的權利,得罪他們指定沒有好果子吃。
至于眼前的維克托就更不是一個可以得罪的對象,作為第二帝國的未來繼承人。
如果惹到維克托不高興的話,恐怕自己的整個人生都要在監獄里面度過。
最為關鍵的是亨利子爵不知道維克托到底傾向于貴族還是傾向于農民,別看巴黎整天呼吁關注農民,亨利子爵知道一切只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根據亨利子爵總結下來的經驗,巴黎十句話里面有9句話都是假的。
“子爵閣下,在你的制下竟然發生了一種近乎暴亂性質的對抗。你作為小鎮的鎮長難道就一點也不羞愧嗎?”維克托聲音愈發的冷漠。
聽到維克托冷漠的聲音,亨利的內心深處反而松了一口氣。
上位者在對屬下說這樣的話的時候,大概率屬下還有救。如果上位者的表情反常亦或是一言不發的話,亨利伯爵救倒了大霉。
“這些農民或許、可能是因為一點小小的土地問題而與別人發生爭執,但是靜下心來好好的談一談不就好了嗎?非要用暴亂才能解決問題呢?他們以為他們是共和派嗎?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維克托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后裝作什么都沒看見的樣子轉身離去。
等等?暴亂?共和派?
亨利伯爵靈光一現,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1850年底的審判給整個法蘭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無數共和派的議員被直接以最嚴厲的懲罰去阿爾及利亞亦或是前往不列顛,可以說那段時間是共和派永生難忘的事情。
維克托將農民的對抗比作暴亂,然后又稱呼他們也共和派暴徒,不正說明了維克托的答案。
“立刻給我增派人手,將這個農……不對,將這些暴民通通的趕走!一個也不能留!”自認為機會維克托意思的亨利,立刻回到鎮子中加派人口前去支援。
緊接著一堆“全副武裝”的國民自衛軍出現在農民與米特波伯爵的私人部隊之間。
在增援部隊的槍口之下,農民組成的一個破碎聯盟實在是他容易破碎了。
許多活不下去的老農民跪在國民自衛軍的槍口面前請求他們能夠阻止他們米特波伯爵的兼并。
“這些都是米特波伯爵的土地,從大革命之前就已經是了!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人,利用當年米特波伯爵閣下前往德意志的機會占領了伯爵的徒弟。我們現在只不過是要回土地而已,再說了米特波伯爵還慷慨的給你們每個人發了500大法郎。這相當于你們一個季度的花銷,這樣的恩情你們竟然視若無睹!真是枉費伯爵的一片好心!”
“如果伯爵真的想要施舍的話,請講我們的土地還給我們!”
“對對對!還有我們的土地!”
“你們還真是給臉不要臉!”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士兵的子彈都對準了破產農民,“我數三聲,如果你再不離去的話,我就要直接開槍了。”
“他們不敢開槍!”其中一名看樣子像領袖模樣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