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吸引眼球,吸引眼球!你聽到了嗎?”雷恩恨鐵不成鋼的訓斥著眼前的報社記者。
唾液噴灑在報社記者的臉上,被訓斥的記者脖子微微的縮了縮,低著頭不敢直視雷恩,他只能唯唯諾諾的說“我知道了!主編。”“我一定會改正……”之類的話。
無意間瞟到了門口站立著一位手持黑色手杖的年輕人,雷恩的火氣瞬間消失,他將稿子重新的交給報社記者鄭重其事的開口“下次,不能再拿這種稿子來糊弄我了。”
“是,是!”報社記者點頭哈腰附和著雷恩。
“去忙吧!”雷恩擺了擺手,報社記者離開了。
報社記者離開之后,維克托這才從杵著手杖一步步的走進來。
雷恩趕忙小跑前往前去迎接維克托。
兩只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心情不錯的維克托打趣道“雷才進門就發現雷恩主編大發神威,嚇得我都不敢進去了。”
“殿下!”雷恩用責備語氣對維克托道,“您是不知道,剛才那個記者是多么……”
雷恩一面跟維克托說著,一面將維克托帶到了獨立的主編辦公室。
辦公室的擺設還是一如既往的簡樸,一個棕紅色的方桌,一把椅子,椅子讓一個沙發和一個茶幾。
維克托與雷恩落座后,維克托開始說明自己的來意“雷恩,戰爭快要開始了!我希望你們也要發揮一下作用。”
“沒問題!殿下,我們一定跟隨軍隊一同前往,如實報道!這同樣也是我們的一個機會!”雷恩手杖爽快的答應了。
“我并不是說這個,我的意思是你們能不能調動一下民族的狂熱!只有將巴黎人民的狂熱調動了,我們才能夠真正打贏這場內外戰爭。”
民族狂熱可以讓維克托更加順利的完成一系列的布局,以人民的名義宣戰,然后再以人民的名義進行預備役的改編。
只要能夠落實好預備役制度,不怕法蘭西軍隊會在1870年陷入失敗的深淵。
像法蘭西帝國這樣的大國只能煽動瘋狂的民族主義才能夠讓他們的動員令完成,否則如果不是民眾自己選擇的動員令,那么就會落人口實變成所謂的帝國武器。